第二？
“必须定一个合约解除日期。”凌洁虽然处在弱势，但那气势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梁昱支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新年之后，无论成功与否，我都放你自由。”
现在才九月初，就是她得被梁昱折磨三个月之久。
“太久了。”凌洁毫不犹豫地反对，久则生变。
梁昱早准备好了说辞，“三个月换一劳永逸，不好？”
“当真？”凌洁连忙问道。
“当然。”梁昱眼睛都不眨一下，丝毫没有曾说凌洁的合同约束不到他的自觉。
凌洁却想到了，再也不信所谓的白纸黑字，“那得按我的规则来。”
梁昱眯了眼，“这是第三点？”
凌洁一愣，时间匆忙她本只想到两点，三点是想留着备用的，不想梁昱那么小气。
“就当作第三吧。”
她开始说自己的交易规则，“合约什么的，也不必签了，只希望你还有点良心。”
“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月的期限，但对阿韵和秦楚的安排以及给我佣金的方式得按我说的来。”
凌洁希望最大限度地为自己谋求后路。血淋淋的教训告诉她，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凭直觉将信任交付于人是愚蠢得不能再蠢的行为。
梁昱抿着唇没说话，心里却是给他的女人点了一个赞，比起初见的天真无城府，如今她也学会些小聪明了。不过这点伎俩用在他身上总让人不舒服。终归是凌洁没有把他当作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但他不急，他现在只需要慢慢把人引进自己挖好的坑，那时她定是难逃他的手掌心。
“可以。”梁昱点了头，“前提是合理的安排和手段。”
凌洁翻了个白眼，“我才不像某人，没下限！”不过自己的要求都被满足了，她不由兴奋起来，总算是占上风了一回！
破天荒的，梁昱没有冷眼回应她，只是淡淡微笑着，告诉她明天就要执行契约内容：回梁家老宅。
凌洁瞬间就垮了脸，但想想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就认命了。
“我想再去看看秦楚。”总觉得这一去会很麻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自己的时间。
梁昱没为难她，直接放行。
凌洁没有直接去秦楚那，而是先去了新世纪中心。她打了电话给赵清韵，得知她在宠缘布置。凌洁这个宠缘老板的身份不知不觉中已经名存实亡了，她甚至不知道宠缘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可当她看到梦幻般的店面以及即将开店的事情，还是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做得还不错吧，老板？”
因着要整理店铺的缘故，凌洁头回见赵清韵穿着牛仔裤和T恤，不过也是清新脱俗，完全没有在皇后区见时的低微。她笑了笑，抱着赵清韵道：“以后你就是宠缘的老板啦，只要你时不时给我点零花钱我就满足啦！”
赵清韵也是很久没见凌洁，回抱了凌洁，郑重地道了声“谢谢”。
凌洁身子一怔，搞不清她是为的什么道谢。
“你是我的幸运星。”赵清韵接着解释，“遇到你之后，我的梦想都变成现实了。”
被这么一说，凌洁神情一松，有些得意起来，“那怎么是两个谢字能报答的！”暗暗决定不让赵清韵知道梁昱拿她威胁自己的事。她的人生已经太久没有朋友了，一旦出现就值得她誓死护卫。
“小女子恨不得以身相许。”赵清韵故作幽怨道，“奈何佳人已是他家宝……”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