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长期锻炼着的男人应该像之前偷看到的那个柏先生一样,线条和形状,都不是周波桥这样的白斩鸡可比的。
忆及方才,殷悦一阵恍惚,所幸敌人一个跪着一个吓呆,都没敢趁虚而入。
“搞定一个~”殷悦颠着手中的木棍,轻蔑地看了周波桥一眼,再瞅着周彬彬,笑道:“你也拿了‘兵器’,咱们来比比?”
周彬彬一下子攥紧了棍子,见到殷悦手扬起后又急忙扔掉,嘴上叫道:“我不跟你打,我才不打架。”
她犹豫地往周波桥的位置靠了下,又害怕地缩了回来,银牙一咬,抛下战友自个儿跑了。
殷悦就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做完,良久才在男人痛苦的抽声中苦笑一下,随手扔了木棍。
“你看,不相干的女人走了,还是只剩下我们两个。”
殷悦蹲下来,视线与他齐平,语气和缓眼神温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两人还在交往。
“呵呵,你赢了,”周波桥扭曲了脸回敬一个笑容:“报复了我,现在该高兴了吧?”
“这不算报复,只是公平,”殷悦抬头看了看天花板,用右手的手肘撑着柜门,脑袋支在掌心:“我想不出来你现在有多疼,我只知道,回想起以前的事情觉得自己很蠢的时候,心比你疼多了。”
“是嘛?”
“恩,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
殷悦长出口气站了起来,“既然已经公平,就当一笔勾销了吧。周波桥,我现在正式地跟你说分手,从此无恩无怨,各行其道。”
周波桥抬头看她,良久道:“好,一笔勾销!”
没穿西装的时候不觉得冷,这会儿多加了件衣服倒有点儿脱不下来的感觉了,本来嘛,冬天就该有个冬天的样子,开足暖气穿泳装算什么意思。
接连的不快让殷悦对这场派对的印象跌为负值,继续留下来的**也已近零,她决定赶紧换了衣服回家,今儿是什么都干不成了,继续待下去没用不说,万一再出点乱七八糟的事情又兜不住才麻烦。
周波桥的肩膀就是痛,没什么大碍,殷悦便很放心地扔下他独自离开,扶人去医务室之类的,留给他现在的女朋友做吧。
殷悦这回倒是找对了地方,周围也渐渐开始出现侍应生和宾客,她披着一件男士西服虽然突兀,但大伙儿都知道今天的场子里进了不少混进来的外围,说不定这丫头就是讨了哪位的欢心留个纪念品好晚上相认,倒也没谁在意。
殷悦起初还有些担心,见大家都没在意后就放开了胆子,反正都不认识自己,被误会也没关系。
到这儿就认识了,殷悦的脚步越发轻快,眼瞅着再过一个走廊就能到更衣室,待会换了衣服就回家,今天得好好睡一觉才行!
忽然,那个在今天烦了她两次的女声又响起了第三回。
“对!就是那个女人!拿着假请帖混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