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并不甘心,咬唇道:“大汗,我胡族歌舞甚为精彩,不如阿兰为大汗表演一曲,为大汗和先生喝酒助兴?”
这个公主,倒是会自降身份,俨然已经是将自己当成了英允的人。再这样下去,她越来越黏,最后都不容易甩掉。槐夏在一旁看着,只能感叹她的脸皮厚到了极致。
英允点头:“可。”
因为他这一句可,月儿脸色又暗了下来,却是继续给他割羊肉。英允取过她手中的刀,割了一块羊腿肉,喂给月儿吃。月儿羞涩低头,细嚼慢咽起来。阿兰看见这一幕,心里气愤不已,立在正中,跳了起来。
一旁的随从忙排鼓伴奏。
这舞蹈与中原舞蹈大有不同,不如中原舞蹈优雅,讲究的是大胆豪放,活泼热情。她的舞姿倒是不错,一边抖着胸脯,一边低头含着一块杏脯喂英允。
英允搂着月儿看着,眼神并没有特别专注。反而是盯着月儿的脸庞入迷。月儿抬头,瞧见他的眸子如火般炙热。嘴角一抿,唇瓣犹如樱花粉嫩。
英允低头,噙着她的唇细细品尝起来。苏沉香差点没摔过去,好在她此时有肉吃,完全可以当做没有看到这种事情。而阿兰却不一样了,她精心准备的舞蹈,竟然就这般被英允无视,而且英允还这般疼爱月儿。让阿兰越来越生气。一时间,舞姿停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兴趣。
英允等吻够了月儿才松手,月儿眯眼,如同小猫一般舔舔嘴角。英允被她这动作诱惑的不行,又在她唇上一阵索吻。阿兰坐在他旁边,简直就是受罪。况且此时,阿兰并未觉得不对。只是气恼月儿将英允的注意力都吸了上去。
苏沉香轻声一叹,胡族人向来民风开放,一夫多妻自然是无妨,与中原有些相似。不过中原的妻妾身份是分明的,有些府邸,即使妾再得宠,也永远都抬不起头。通房丫头另当别论。
胡族人的妻妾可一同伺候夫君,他们没有中原那般每月分着来,也不是说何时去哪里便去哪里,只要男人愿意,两三个一起来,也是可以的。
当然,这些都是胡族的风气,西族自然是不能比较。
阿兰将碗递到英允面前,笑道:“大汗,我来敬你。”说罢,也不管同意不同意,先喝了那碗酒,仰头一干,好干净利落。酒顺着她修长的脖子往下滴,麦色的皮肤,胸前的丰盈……
瞧着英允眸子一暗,月儿怎不知丈夫的心事,手握着他的,将一碗酒递到他的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英允怎不知她的心意,捏着她的小脸,将酒喝下,又攫着她的下巴,将酒水悉数都喂到了她的嘴里。一旁的阿兰也是看的面色尴尬,将手攀上英达的胸膛,喃喃低语:“大汗,你瞧着我,难道不美?”
英达烦了她,伸手一挥,欲将她推开。她却不死心,手一挡,将桌子上的酒打到在他的身上,顿时,英达的裤子衣裳湿了一片。两人受惊,他终于松开了月儿的唇。也面带愠怒的看向阿兰。苏沉香倒是知晓这个胡姬。虽然看着如此不要脸,其实也是为了自己家族着想罢了。
若是没有了盟约,胡族势单力薄,是不可能再轻举妄动。苏沉香知晓这点,也知道,这胡族公主阿兰,必定会想方设法的,留在英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