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时间,君默语看着眼前的三条路,眉头紧皱!到底该走那条道呢?
男子看到君默语纠结的表情,挑挑眉,“咳咳,你不会不知道路了吧?或许我可以帮你呢?说吧!去哪呢?”
君默语看着男子得瑟的表情,无语了!找了一块石头,将上官亦护在怀里,坐了下来。紫菊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男子看着君默语不理他,自讨没趣,生着闷气,嘟着嘴巴,狠狠地瞪着君默语和他怀里被小心呵护的上官亦!忽然间,他心头涌上一种委屈的感觉,有点酸涩,他好像有点嫉妒上官亦了!
一刻钟后,果然看见紫菊和紫竹驾着马车向这边走来了!君默语嘴角挑了挑,抱着上官亦站起来,正好紫菊刚好将马车停在君默语的身旁。君默语将上官亦抱上马车,挑起帘子,好笑的看着生着闷气的白衣男子。“怎么,你想坐在那儿,等着被狼吃呢?”说着便放下帘子,吩咐紫菊驾车!
白衣男子恨恨地瞪着那辆马车,似乎要将马车瞪出个洞来。最后略微纠结了一下,跺了跺脚,飞身钻进了马车里。
君默语到马车里的支架上拿了帕子,爱怜的擦着上官亦的面颊,看着疼得冒汗地上官亦,君默语将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默默地给予他力量。
只是,“呀!好烫!”君默语抚上他的额头,惊呼出声!怎么会这么烫?
君默语大急,怎么办,怎么办,这应该有三十**度了,如果这样下去,肯定会烧坏的。
对面的冥跃气呼呼的看着君默语不知所措的君默语,心里嫉妒地快发疯了,狠狠地瞪着君默语怀里昏迷的某人。
随后又想,如果今天躺在这里的是自己,她会不会也会这样衣不解带地照顾呢?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他好像见到她才一会儿……
看了看慌乱的君默语,心里有点淡淡的酸楚,却也有些心疼。手上却却有了动作,“呐,用内力将水烧开,你轻功那么高,想必内力也不错吧,这个应该可以吧!”
君默语拍拍脑门,对啊,发烧了最简单的方法不就是喝温开水吗?关心则乱!君默语慌慌张张地接过冥跃递过来的水壶,调息用功,不过一会儿,水壶中的水便已经开了,看的冥跃目瞪口呆,“你,你……”冥跃泪了,唉唉唉,不带这样的,师傅修炼了七十多载的功力怕是和眼前的这位相差无几!
“……”君默语待水稍微凉了一些,低头细心地喂上官亦喝水,只是,君默语刚刚把水灌进上官亦的嘴中,下一刻,便从嘴角流了出来。
君默语的心沉了沉,试了几次都是这样,君默语索性将水噙在自己的嘴巴,对着上官亦的唇吻了下去,舌尖撬开他紧闭的牙齿,顺带着将自己口中的水渡进了上官亦的口中,反复几次,终于将水壶中的水喂了大半,君默语才将上官亦的整个身子搂在怀里,盖上被子。
抬头时正好看见对面的冥跃涨红了脸,一双眸子瞪的似铜铃般大,直直的盯着君默语,好像看怪物似的。
君默语挑挑眉,戏谑道:“看够了没?”这男子心性虽然有点顽劣,本性却不坏。
冥跃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捂住烧红的双颊,转过身去。“那个,那个,你,你……”他可是未出阁的闺中男子,她怎么,不要脸。
“呵呵,现在才害羞了,某人刚刚可看的津津有味呢!”君默语进了紧上官亦身上的薄被。慢悠悠地笑道。
只是,小老虎炸毛了,“你,你,我……不知羞耻,哼!”丢下一个“哼”字,“腾”的一下子站起来,“哎呀”,某人忘记了自己还坐在马车里,撞在车顶上,头顶泛星星,两眼蕴满泪花,委屈地模样任谁看了都会怜惜!
君默语低沉的笑声传进某人的耳朵,让某人的心拔凉拔凉的。“呵呵,不仅是个会张牙舞爪的小老虎,还是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笨蛋呢!”
冥跃那个恨呀!更多的却是委屈和心里淡淡的酸涩,自己难道在她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吗?她不会喜欢这样笨的自己吧!冥跃闷闷的坐下来,挑开车帘,看着碧柳红花,小桥流水,却是倍感忧郁!
君默语见冥跃静静地坐下来,也不再理她,以为他是生自己的气了,“额,生气了?”
“……”某男不鸟,继续看着帘外不语。
“咳咳,那个其实你不笨的,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某女再接再厉,倒是脾气大的很哪。
“……”某男,有点动容,还是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