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握住苏锦儿的肩膀,直接越过桌子将她揪到自己怀中,苏锦儿抬脚踢向凤无邪的胯间,却被她直接锁住了双腿,将她固定在桌子与他之间的空隙。
高大的身躯伏将下来,一手将苏锦儿的双腕锁在身后,而另一只手托住她的纤腰。
苏锦儿怒眸圆睁,苦于有伤在身挣扎不开,死死咬住凤无邪凑上来的薄唇,直到鲜血弥漫喉间,低落在素色的衣领上。
腰间传来一阵细痛,苏锦儿贝齿一松,檀口便被撬开,随即长驱直入……
一股血腥的味道传来,苏锦儿狠下重口,直接咬破了凤无邪的舌头,然而对方只是微末的皱了皱眉,似无半点所谓,继而探索,蚀骨知味。
“呜……”
苏锦儿拼命的挣扎着,只可惜身上重伤,在凤无邪疯狂的攻势之下渐渐力不从心。
腰上的大手一松,渐渐移到腰带之上,浅绛色的腰带随即落地,肩上的绸缎也几近滑落,苏锦儿挣扎得力气减缓,眼中渐染上灰白的痕迹,空洞的如坠落在暗黑的星际。
好冷,苏锦儿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凝结,眼前漆黑一片,只有黏腻的血腥味弥漫。
过往的回忆如流水一般涌将上来,充斥着脆弱的神经。
六岁的孩子在暗无天日的牢房之中,日复一日得重复着杀人的动作,每走一步都是满溢着血腥,踩着失败者的尸体过活,尽管那时她才只有六岁。
组织从来就不留下没有用的人,所以每月都要从一群孩子之中留下最后的胜利者,然后紧接着等待下一个月杀戮。
在这样尸位素餐的日子里,她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孤独敏感的活下去,然后等到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杀手,便冷血无情的做好一个杀人机器的职责。
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直到她选择逃离的那一天,被组织彻彻底底的抹杀。
冷……好冷,她不敢相信任何人也不能相信任何人。
好累,真的好累。
母亲……父亲……还有血魅……
一瞬间,她似乎看见了那张英俊深邃的面容,她最最喜欢的唇形,最最喜欢的眼睛,最最喜欢的声音,最爱的人。
却也是这世界上最冷酷无情的人,将她从天堂一把推进了地狱的人。
血魅!好痛,好累,好恨……
苏锦儿的意识一点一滴的消散,最终一滴清泪无意识的滑下,落在凤无邪的腕上,灼烧的他几近叫出声来。
“锦儿!锦儿!”
口中的血腥味愈发浓郁,凤无邪这才反应过来怀中的人已经冰冷的不似活人,而脉搏也微弱了下来,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一般。
“锦儿!”
凤无邪看到原本还奋力挣扎反抗着的人忽然失去了知觉,碎瓷一般脆弱的脸上挂着屈辱的泪痕,心如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捏住一般,痛得几乎不能呼吸。
“黑岩!黑岩!她怎么了?她会不会有事!”
一道黑影从阴影之中晃出,眼神凝重的望着凤无邪怀中衣冠不整的女子,看得出自家公子紧张得有些神经质了,黑岩担心主子真的会疯掉。
而此时偏偏敲门声响起。
“小姐,小姐,奴婢送了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