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揉着马头,文沫轻声道,“可以,只要你不逃跑。”
景萱立马站起,背向文沫伸出手,绳索被松开后,她揉着酸疼手腕,“文沫,是你找他们绑的我?为什么?我没钱没权没色,你要我干嘛?”
翻身上马,文沫满脸晦气,“当然不是我要绑你,跟人打赌输了。”翻了景萱一眼,“上马,路上说。”
景萱揉了揉肚子,晚上了,她还没吃饭,“我饿了。”
文沫拍了拍马上的包裹,景萱纵身一跃坐在前面,翻出东西就开始吃。文沫也毫不在意,打马就跑了起来。
路上,文沫也没有说太多,就说,他打赌输了,不得已要把她送到目的地,无极太子府。
天成,天行宫,南宫颢站在听雨轩的院子中,望着满天繁星,沉默不语,旁边许锋也静默着。
傍晚他又去了趟皇宫,突然的,来傲与无极准备明天离开,两个月的布置,还没有起到作用,他们就这么轻易的走了。
如今,表面看来,雪晴无极对峙,云城来傲对峙,天成暂有一息喘息,但天下格局多变,明天是个什么景象,谁也无法确定。这天下,他本无意去争,来傲无极想改变这四分五裂的国土,他情愿袖手旁观,只是,这是他可以选择的吗?
“许伯,黑影可传来消息?”他开口,平静淡然。
许锋握紧双手,“没有。”
他摆摆手,“夜深了,去休息吧。”
许锋眼帘低垂,隐了下去,再次加派人手寻找景萱。
第二天清晨,无极率先离开,凤舞邀请南宫颢一见,南宫颢称病不见。
中午时分,来傲离开天成,浩浩荡荡百米队伍,引得天成百姓竞相观看。
落叶带领暗卫隐匿身影,离开天成,寻找景萱。
南宫颢去了趟沐华宫,一个时辰后,派人送了封书信给南宫炎,便离开天成。许锋听从吩咐,留守天行宫,听雨轩由含翠含烟照料。
一周后,距离无极国都两千里的绿林草原。景萱悠然坐在马上,“文沫,透露点消息吧?夜无极抓我做什么?”
文沫躺在草地上,懒洋洋的,“不知道。”
景萱瞪大眼睛,“会不会我做的饭太好吃了,他向南宫颢要我做护卫,南宫颢不给,他就偷偷抓了?”
文沫翻身,背向景萱,不理她。
见此,景萱自言自语,“南宫颢怎么没派人找我呢?我跟他还有约定呢,当他的护卫三年,他把无心给我。那次离开一会,他就吹那个哨子,痛死我了,现在倒好,我一次都没觉得疼。”
“无心?”文沫翻身坐起,“什么无心?”
景萱翻翻白眼,“无心是他起的一个哨子的名字,因为吹不出声音,所以叫无心。他在我身上下了毒,用哨子控制我。”
文沫低头思索,“听着好像有点熟悉,只是我不会解毒,我大哥倒是会,只是现在找不到他,”看了景萱一眼,“要是以后再见面,我就让大哥给你解毒。”
好奇的看着文沫,景萱满脸玩味,“你那么帅,你哥哥该是多帅呀!对了,你老实告诉我,那天为什么偷看我洗澡?又为什么把我抓过去?”
闻言,文沫脸红了下,“那是我在树林里休息,你打扰了我好不?看你犹犹豫豫不下水的样子,我觉得好玩,就逗逗你了。”他躺回草地上,“再说,我偷看你洗澡,你全身上下有哪里值得我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