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却被这个问题弄晕了头脑。
愣怔了片刻，张了张嘴，慕容复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他是喜欢倾卿啊，当然喜欢啊。
肯定的答案在他心里，一直不曾改变过。
可是，现在他有一些为难，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说实话，要不要在龙千娇精神上刚受刺激的时候再刺激她一下。
“喜欢，还是不喜欢，有那么难吗？”龙千娇撇撇嘴，又问了一遍。
何必这么为难呢？还不如现在就说出来，也好让她早点不要再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
“喜欢。”慕容复点头。
龙千娇撇嘴，慢慢离开慕容复的身体，鼻子有点酸，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只允许在眼眶里打转。
舔了舔嘴唇，看着慕容复，龙千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好了。
“对不起。”慕容复开口，双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下意识地揉搓自己的衣角，非常真诚地开口跟龙千娇道歉。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龙千娇道歉，只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看到这样子的龙千娇，让他莫名觉得抱歉。
“对，我就是喜欢她。虽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她，可是我意识到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是我生生把她从我身边推开的，我很后悔，真的很后悔。我也做不了什么，就只能默默地喜欢她，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真的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慕容复说话的时候，表情很真诚，真的很真诚，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沉浸在那些或美好或不美好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