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午突然严厉起来,便要责打陈季须,馆陶公主护子心切,一下子便冲了上来,抱住陈季须,便道:“到底发生何事,驸马你要这般生气,到底为何?”
“他们被太学退学了,赶出来,让我颜面尽失,你说我到底要不要责打他?”陈午今日才得知,陈季须和陈蟜两人竟是因为骄纵被太学给退学,所以他十分的生气。
馆陶一听,便笑道:“原是这个,退学便退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情,季须和陈蟜都是我馆陶公主与你堂邑侯之子,即便不进学又如何。那些太学生又有什么好稀罕!”
陈阿娇一听此言,便在心里冷笑道,馆陶公主果然是一个教子无方的女人,她的女儿因为骄纵被废,她的两个儿子后来也因为在各种事情而选择自杀,悲剧怕是就是从这里开始了。想那卫子夫也就一个弟弟卫青,成为了一代将军,而陈阿娇有两个出生地位如此高的哥哥,却无所作为,当真是让人寒心。当她此时看到这里的景象的时候,才发现原因竟是在这里。
“公主,你是有所不知……,季须和陈蟜两人是在是太……”
“阿母,我也觉得阿父说的有理,为何不读书,你瞧瞧阿娇就是想上太学,也没有机会,既然大兄和二兄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何不好好珍惜。再者,阿母为何不问缘由便这般护着大兄,自古慈母多败儿,阿母不是不知晓。近日阿娇在宫中,也陆续听到有人在说阿母之事,说你骄纵。皇祖母随无言说,心里定是有些不满了。阿母为何现在还不察觉?”
陈阿娇一番话,说的馆陶公主一阵心悸,便道:“谁人敢说本宫,本宫就先灭了他,只是季须和陈蟜之事,本宫……,本宫不管了便是。”最终馆陶公主也就不管了。
陈午便开始问罪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如今季须和陈蟜都被退学了,如今……”
“阿父阿娇这里有一个人倒是可以推荐,那便是晁错晁大人,此人为人刚正不阿,而且还是帝师,如若阿母和阿父出面去请,既可以让人知晓阿母乃是良母,阿父也是慧眼识英才之人。最重要的阿娇也想进学,可不可以请阿母出面,私请晁错晁大人来侯府讲学,这样阿父就无须担心哥哥们,不学无术,惹是生非了。到时候你可以亲自督查!”
陈午一想,便于馆陶公主道:“公主一下如何?只是为夫听闻晁错大人性格耿直,怕是不好请,让他来府上讲学,怕是困难!”
刚开始的额时候,馆陶公主对请晁错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兴趣,可是在听到陈午之言之后,便说道:“本宫去请他来,他敢不来,来人备车,本宫这就去请他去。”
陈阿娇忙跟上:“阿母,阿娇与你一道!”
她是兴奋的,如果晁错成为她的恩师,那么就又进一步了,而此时最不快乐的便是陈阿娇的两个哥哥——陈季须和陈蟜。
“大兄,阿娇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她以前不是这个样子,这宫里的人果然可怕,阿娇这才去几天啊。”陈蟜十分不解的说道。陈季须也是一头雾水,无奈的说道:“二弟啊,我觉得我们两个人的好日子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