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哀家的阿娇回来了,你又是去什么地方野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窦太后说着便招了招手,示意陈阿娇快些过去。陈阿娇自然便上前,朝窦太后一拜:“皇祖母万福金安。”
“礼数就免了,今日在你家,何须在乎这些礼数,这些礼数本不重要的,好了,来在哀家的身边坐吧。”窦太后指着她身边的右侧一个位置对陈阿娇说道。陈阿娇走了上去,微笑着,十分乖巧跪坐在窦太后的身边。
“阿娇的一个侍女发生了一些事情,阿娇不便去看看。”陈阿娇随口这么一提。而窦太后一听,而且此时梁王和刘启还有那个所谓的裴慕寒三人都未到,大家显然都在等待,因而窦太后的时间也有点,便十分好奇的问道:“你的侍女?阿娇你就是太过良善,这侍女出事情,为何也要你去处理?”窦太后摇了摇头道。
“皇祖母,连翘以前随我去过匈奴,这般情义,阿娇怎么会忘记呢?此时见她出嫁,又过的不幸福,阿娇我看不惯而已,皇祖母你是有所不知啊,哎……”之后陈阿娇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与窦太后言说了一番。
窦太后一直信奉黄老之道,讲究的是无为而治,对于儒家的纲常礼教最是不耻,今日听到陈阿娇这么一说,立马便冷笑道:“竟有这般男子,那花如海哀家也是识得,没想到竟是这般嚣张,到底是谁在给她撑腰,王信越发的了不得了。”窦太后毕竟是女子,这女子自然也会偏帮女子一下。
“皇祖母,阿娇只是心念着连翘,见她所嫁非人,而今那男子又不愿意和离,连翘又因谋杀亲夫获罪,阿娇便心烦意乱!”陈阿娇便说出了她心中所想了。而窦太后点了点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自古便无女子休夫之举,等哀家想想再说吧。”窦太后想了想,看似这是一件小事情,但是到底是体统之内的事情,若是由她出面便不合适。
“皇上驾到,梁王殿下到!”
有人大喊道,窦太后听到这两人到了,心里便一阵激动。
其他人也纷纷的起立,馆陶公主和堂邑侯陈午两人都已经站起身子,迎了上去,没一会儿景帝刘启和梁王刘武两人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在窦太后的面前,刘启和刘武两人自然是兄恭弟亲,一片和气,时不时的还说说笑笑。陈阿娇望着这两人,自古帝王无情,说的便是这个理。别看此时两人言笑旦旦,可是一联想到后来刘武造反之事,发现所谓的亲情在皇位面前,总是那么的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