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一听王伯当和程咬金同意投降了,喜出望外,带着人小跑来到魏征三人近前,王伯当和程咬金跪倒施礼,单雄信把二人拉起来,如获至宝,和魏征拉着二人去见王世充。
当王伯当和程咬金跪倒在王世充面前口喊“王爷”时,王世充高兴得忘乎所以,上前把二人扶起来,安慰了几句,当场加封为将军,二人谢恩,王世充传令摆酒宴祝贺。
从这天起,魏征、单雄信、王伯当、程咬金天天在一起谈天饮酒,经常进行到深夜。晚上睡得晚,早上难免会起晚,因此有时他们四人也不来朝见王世充。而且每天饮酒就他们这四个人,其他人他们也不叫,别的大将像王行本等人也不好参与,有时,单雄信的夫人王蓉蓉会出面作陪,一连数日过去了,均是如此,有人将事情反映到王世充那里。
王世充一皱眉问王行本:“兄弟,大敌当前,他们几个整天聚在一起这么干,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呀?”
王行本施礼道:“大哥,小弟正要说这事呢。他们四人都出身瓦岗,情同生死,特别你这姑爷单雄信,出身绿林,最讲义气不过,这对我们来说,未必见得是好事呀。”
“哦?兄弟,有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
“大哥容禀。据小弟观察,魏征好像与王爷有二心,王伯当和程咬金他们好像并非真心投降,而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看他们这是借酒浇愁,消磨时光,所论者也都是些无稽之谈,并不为我们王家的霸业所虑呀。单雄信当然不会有二心,但时间久了,难免会为兄弟情谊所累呀。公主乃一女流,只会舞文弄墨,缺乏主见,而且嫁出去的姑娘如同泼出去的水,说白了她已经是老单家的人了,我们不能把什么事都寄托在她身上。”
王世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兄弟之言甚是,但是怀疑这几个没有根据呀。眼下,洛阳成了一座孤城,宇文化及兵败,窦建德迟迟没有消息。单雄信劝我放弃洛阳,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但时间长还非得走这条路不可,眼下我们缺兵少将,要闯营突围,东山再起,就得指望单雄信和他这几个兄了,如今他们几个聚在一起喝闲酒,愚兄都要阻止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大哥考虑得周到,但正是因为是关键时刻,他们又是关键人物,我们才不得不防呀。”
“好吧,从今天开始,你派人暗中紧盯这几个人,有什么异常速报我知。”王世充叹了口气道。
“小弟遵命。”王行本施礼之后,退出去了。留下王世充一人在营帐之中,踱步不止。
两天后,魏征和单雄信哥四个又一次坐在一起饮酒,单雄信就发现三个人与往常不同,话也少了,也没了笑脸和高谈阔论,单雄信再三问及原由,魏征和王伯当没说话,程咬金憋不住了:“单雄信,我本来不想说的,你非要问,那我也只好说了,我这人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说得不对的你别介意,”
“有话你就直说,别绕来绕去的。”单雄信也是急性子。
“单雄信,我觉得你变了,你不再是那个义薄云天的小关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