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抬起头来,看着皇后娘娘,说道:“娘娘,请您三思呀,趁着这个人没有醒来,我们就杀了他,然后随便找个借口,就说他自己不小心撞在了刀剑之上,就死了,这件事情,就此结束,以后,绝对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皇后站起来,弯着腰,贴到了司琴的耳边,说道:“为什么,既然本宫能够杀了他,早一些杀了他,或者等到本宫的禁足的日子结束的那天再杀了他,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即然这样的话,本宫就好好的用他来陪陪本宫无数孤独的夜晚。”
司琴听着这话,知道皇后的孤苦,可是,她实在是不敢助纣为虐,但是,谁让她是奴婢呢,只能听从主子,只能尽心尽力的为主子做事情了。只能替皇后瞒着了。
皇后衣着整齐了之后,就静悄悄的坐在了卧榻之旁。
那个侍卫,终于等着醒过来了。
侍卫一睁开眼睛,看到了皇后,就立刻从卧榻上跳下来,跪在地上。
浑身哆嗦的说道:“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冷笑了一声,用手帕掩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恕罪可以,你先把衣服穿上。”
那侍卫吓得脑子就一片空白了,连忙抓起来了昨晚上胡乱的扔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上了。
皇后看着侍卫穿好了衣服之后,对这他说道:“你不要害怕,有本宫在呢,你记住,以后,你做什么,都要按照本宫的说的去做,否则,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听明白了吗?”
侍卫哆哆嗦嗦的点点头。
皇后对侍卫说道:“一会儿,你跟着司琴一块出去,出去了,别人如果问起来,你就说,本宫昨天晚上屋子里的蟑螂太多了,所以,你就给本宫打了蟑螂,然后,就昏睡在了角落里,是今早司琴进来的时候,才发现了你的,还说,以后本宫晚上睡觉的时候,都需要你和司琴一起照顾,因为本宫害怕,这样的话,有司琴作证,就不会有人怀疑你了,记住,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一个字都不要说。”
侍卫浑身颤抖的就往外面走了。
皇后对着侍卫的身后,说道:“你再发抖,就会有别人怀疑了。”
于是,司琴便带着那侍卫出去了。
还好,替班的侍卫还没有过来,那侍卫站出来,就浑身的冷汗,终于可以长长的舒一口气了。
皇后等着那个侍卫不在了,就走过去,掀开被子,果然,那床铺之上,皇后见到了她耳中一直传说之中的红色的花开,那花儿开的是如此的漂亮,皇后颤抖的手,想要去触碰,但是,她却大哭起来,那种幸福,她终究得不到了,她没有办法把最美好的自己留个她最心爱的那个人,她堂堂的皇后,竟然屈尊到利用一个侍卫,她痛心,她不甘心,不甘心呀。
而昨晚就听到了动静的洛儿和香儿今天一大早就透过门缝往这个屋子的方向看过来了,看着那个侍卫终于出来了,他脸上的表情和举动,足以说明一切了。
洛儿和香儿相互看着一笑,便也不再说话了。
果然,皇后对迷情香的需要是日益增多,有增无减。
洛儿和香儿只好按照吩咐三番五次的出去,去内服务领了一些配置的香料进来了。
容妃的母家董额将军虽然被皇后的弟弟当年找了借口去了官职,打发去了偏远的地方了,但是,前朝里面有跟董额将军交好的人丝毫没有忘记了董额将军的当年的威风和仁慈,因为容妃的董额一家,是出了名的好人缘,好品行。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东北驻守的皇后的弟弟本就年轻,但是,他如此的年轻就担当了如此的众人,起初还是对皇上言听计从的,但是,这么多年,他都一个人驻守在东北,所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这么多年了,当初的那个小孩子就变得年少轻狂了。
皇太后这么久了在皇上那里也说不上话,这天,皇上按照规矩来到了皇太后这里用晚膳。
蘅芜姑姑帮助皇太后准备着。
皇太后心神不宁的说道:“这到底该怎么办呢?皇后被禁足这么久了,皇上丝毫放出来皇后的意思都没有,哀家着急呢。”
蘅芜姑姑笑着给皇太后捶着肩膀,说道:“太后,您别着急,要不,再等等?”
皇太后没好气的说道:“哀家可以等,就是不知道那个皇后能不能等了,哀家这段时间天天给皇上送莲子粥,可是,皇上仍旧是只字不提,皇后如果等的时间太久了,她要是把那些风言风语放了出去了,哀家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皇上驾到。”
外面的曹华喊着,皇上的仪仗便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皇太后的寿康宫之中了。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
皇太后连忙拉着儿子的手,来到了身边,坐在了软榻上,说道:“皇上,饭菜马上就上桌了,你且等一等。”
蘅芜在旁边说道:“皇上,您可好久都没有来咱们寿康宫看望咱们皇太后了,太后每天都念叨着您,今天的饭菜,皇太后又是基本上亲自下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