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格的一声笑:“我竟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呢!”
她想了想,又添了一句:“我要好好琢磨琢磨,到时候应该怎么来折腾那贱婢!”
王后一手托腮,一边凝神思索,过了一会儿一边笑一边说:“姑母,您瞧我这个法子好不好?我寻来丛生的荆棘,叫人制作成苔杖,用它来伺候那贱婢。打起来既不会让她一下子就气绝身亡,却又让她痛苦不堪。因为扎到肉中的小刺,足以令她坐卧不宁,辗转不安!若是不用细镊子小心地取出那些刺,连肉都是要烂的呢!”
王后说话的当儿,王太后手上的蔻丹已经涂好,她将两手并排着,细细端详了一回,这才一摆手冲那宫女说:“你下去吧!”
宫妇躬身行礼,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王太后这才转过头对着王后哧的笑道:“这法儿倒也有趣。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首先在那贱婢的脸上刺上字或者丑陋的图案,再涂上墨,那那图印成为永远也抹不去的记号。这么一来,她的美貌也算毁了,从此再也别想勾引哪个男人,更不用提王上了!”
王后一听,抚掌赞叹:“还是姑母想得深远。这贱婢可不就靠她一张脸吗?没有了好看的脸蛋,男人们才懒得多看她一眼!”
王太后撇着嘴冷笑道:“你以为这就算完了?错!哀家还要找个皮匠来,带着他的锥子,线绳等物件,把她的****缝起来。哈哈,把她最后一点本钱也给她弄没了,她怕是再也不会有翻身之日啦!”
王后听得愣了一愣,马上兴奋地添油加醋地说:“或者呢,在那贱婢用钻子钻两个孔,再用一把锁锁上,还要把钥匙给扔到井里去!”
说到最后一句,她的手还模拟了一个扔钥匙的动作,嘎嘎笑了两声:“效果也是一样一样的!”
王太后阴恻恻地笑道:“对付这些贱人,就应该用最恶毒,最下流的法子来对待她们。不然的话,什么烂污女人都以为自己凭着色相,便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孰不知,乌鸦永远是乌鸦,再粘上五彩六色的羽毛,最多也就是山鸡而已;想冒充凤凰,那是痴心妄想。”
王后连连点头:“姑母这话说得极是。只要那姓林的贱人一落到咱们手里,便用这法子炮制她。保管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了看王太后的脸色,王后又献计说:“我曾经在一本书瞧见,若作严刑,可在地上挖一个坑,然后将蛇蝎蜂虿之类丢进穴中,再将这贱人投入坑穴,那时百虫啮咬,恐怕真是会痛不欲生呢!”
王太后不经意似的说:“这法子好是好,可是动静太大。被人瞧见了,再传到王上耳朵里,总是不好。”
王后故意装作诧异的样子说:“姑母几时又怕起王上来?想当初,没有姑母鼎力扶持,王上可能坐上宝座?”
王太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哀家会怕他?无非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真有那么一天,坐在宝座上的,还指不定是谁呢!”
王后连忙垂头陪着小心:“嫣儿口不择言,姑母休怪!”
王太后闭着双目,住椅背上一靠,话题一转问道:“你腹中胎儿,虽然此时还未知是男娃还是女娃;外头却要早早预备下了,知道么?”
王后知道王太后的意思,无非是让她通知杨氏族人,早些安排下几个日期相符的怀孕妇人。
即使她不能生男娃,那些孕妇里头,总有一个生男娃的吧?
不见得运气这样差,各个都生的女娃?
王后令人不易察觉地摆了一下头,答道:“姑母放心,外头一切都安排好了。只是,到时怎么送进宫里来,才是最棘手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