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看看阿福怎么样了。”胡县令对阿贵说道。
阿贵一离开没多久,师爷就从外面回来了。
师爷道,今日在一家客栈,的确有一从外地来的女子,貌美无双却假扮男装,中午出来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撞上吴少爷,被识破女子身份,差点被吴少爷强行拉走。后来店里一位武功高强,拿着折扇的白衣公子出来相救,才得以脱身,双双离去。
“大人,那客栈的掌柜还说了,那扮男装的女子是前几天白天住进店里的,白衣公子则是同一天晚上住进来的。女子进来时是和一个道士打扮的人一起的,这白衣公子长相又十分出众,所以他记得特别清楚。这三人住隔壁,所以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还一起吃过饭。”
说到这里,师爷上前几步,低声说道,“大人,我这一琢磨,白衣公子定是那沈公子无疑,可这女扮男装和道长在一起的,该不是那个叫仙若的小哥吧?”
胡县令将刚才的事和师爷一说道,师爷也十分惊讶,“哎唷,这道长原来是个道姑啊!”
胡县令忧心忡忡地叹息道:“这连道姑都不是呢!”
师爷是个三十多岁的人,比较年轻,所以也比较开明。他宽慰道:“大人您看您真是想多了,天下多的是能人异士,有个能抓鬼的女先生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再说了,这女先生要真是个江湖术士来骗您的话,又何必说出自己是女子的事来招惹怀疑呢?没个几斤几两,也拿不出这道能立即见效的符来呀!这开得起价的前提,也起码是能做得了此事啊!”
师爷这么一说,胡县令心想,还真是这么一个理儿!
居然因为这么一点风吹草动就想这么多,胡县令难免有些汗颜,道:“师爷分析得对,这么浅显的道理本官都没想到,看来真是老了,想事都不顺溜了。”
“大人言重了。”师爷作揖道,“这事关系到大人的切身安危,当局者迷,切切之心而多虑是正常的。”
没一会儿,阿贵就兴奋地跑了回来,门还没进,就禀道:“老爷、醒了,阿福行了,阿福没事了,一醒了就说自己肚子饿,要吃东西呢!”
“真的?”胡县令也高兴地站了起来,他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一脸激动地对师爷说道:“师爷说的话,真是对极了!”
师爷被夸赞,立马作揖表示谦虚。他道:“大人,那……那个吴少爷,该怎么办?是要立即派人把他带来吗?”
“不!”胡县令摆手,道:“这吴少爷想来欺街霸市由来已久,一直没有被抓,怕是靠着他爹吴定的钱有一套脱身之法,先派人盯着,等人证物证都在抓现场。”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