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出了屋主外,就没有外人了,屋主的妻子刚好今天回了娘家。
屋主高兴地迎接三人进屋,一番寒暄之后,屋主便带着沈墨洲往二十一屋走。到了房门前,屋主正要敲那破烂的木板门,却被沈墨洲拦住。
大概意思,屋主心中也明白。眼前的沈墨洲分明是富贵中人,借住家中的二十一也不平常,这一男一女的,无关人当然还是识相地退下好。
屋主安静地离开,去招呼那两个家丁了。
沈墨洲理了理自己的衣裳,这才敲门。
“叩叩——”两声,不轻不重。
屋里人听到了敲门声,迟疑了一会儿,这才懒洋洋地喊道:“门没锁,进来吧。”
又没锁门?
沈墨洲皱起眉头,有些不满。
她怎么完全就不懂得保护自己,这小地方,要是有坏人进屋怎么办?
他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首先进入视线的就是一桌子的黄符纸,桌上摇曳的油灯旁,她就坐在那里。
此时的她,盘着简单的发髻,穿得也是朴素的布衣襦裙,衬着小脸愈发的洁白无瑕。
沈墨洲眸中摇曳着灯光,嘴唇抿到发白,视线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好像见到了好几个春秋不曾见到的人,思念、情愫在胸中翻腾,让他激动到沸腾。
“女、女先生……”沈墨洲声音黯哑地喊道。
“诶?”二十一一愣,看到沈墨洲,表情中逐渐露出惊讶来,“沈、沈墨洲?”
她站了起来,退离桌旁,向他走了两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在做梦吗?”
做梦?
日有所思,才会夜有所梦,他很想问她,这几日可曾想过他!
沈墨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猛地抱住了她,禁锢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可曾想念过我?”沈墨洲低低沉沉地在她耳畔问道。
二十一被他的温度裹住,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双目迷蒙,努力抬头望他,“真……的是你呀!”
沈墨洲松了松臂弯,低头看她,刚好看到她一脸懵懂、单纯的模样,心好似被无爪猫挠了一下。这心痒,让他心中一直压抑着说不出的感情也跟着喷发。
“女先生,真是好狠的心呐!”
他又爱又恨地说了一句,低头,毫不犹豫地、不给人反应余地地,就往她的红唇上吻去。
霎时间,二十一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像被一股电流穿透,心一下子跳上去好像就落不下来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穿灵透体,让她手软脚软,站不稳、推不开。
一股莫名地激悦之情,逼得她嘤咛了一声,嘴一张,沈墨洲的掠夺之情,排山倒海,不可阻挡,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的滋味,更是惹得他舌尖往更深处探索。
这一深吻好似天长地久,让二十一的心脏几乎跳出胸口,呼吸都不会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如烧碳。
待沈墨洲离开她香甜的小嘴时,二十一眼睛瞪得圆圆的,整个人的骨头像化了一般,往他身上倒下去,弱弱地低呼了一声:“你……”
然后就因为一时的气血上涌,呼吸不畅,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二十一尖叫着从梦中惊醒,那一声惨烈,连忙坐在床边的沈墨洲都吓了一跳。
“女先生……”
二十一扭头一看,沈墨洲居然就坐在旁边,正看着她。
“呀……”又是一声惊呼。
昨夜的场景涌入二十一的脑海中,吓得她连忙举起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往床里面钻。一抹深红,又开始在脸上蔓延,心也好像被鼓槌敲得咚咚直响。
沈墨洲表情微微一滞。
昨晚太冲动,果然是真的把她给吓到了吗?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二十一张口结舌,说话不清,“昨昨昨昨晚上,你……”
沈墨洲深藏起自己的心情,淡淡地打断她,道:“女先生这是病成结巴了吗?”
“才才才没有,你、你昨晚……”
“没有便好,还好我昨晚找来见你,不然你晕在地上,被冻死了也不知道。”
“晕在、那明明是……”二十一拉下被子瞪他,可是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昨晚那一幕,羞得让她无地自容,又连忙躲进被子中,羞愤不已地骂道:“你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