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被风刮跑了,可是榴儿找遍了整个院子都没有找到,更加奇怪的是只有那件亵衣莫名其妙的消失掉,其他的衣服都在,所以榴儿才说衣服被偷了。
“走,出去看看。”
主仆两个来到院子中,见院子西南角的空地上正挂着榴儿说的那几件衣服,而里面独独缺少那件亵衣。叶浔围着院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奇怪了,如果是有风那么这几件衣服不被刮跑也应该掉落在地上,再说这大清早阳光好得很,有风也是微风啊。可是哪个人没事大早上的来偷一件亵衣呢?那些变态不都是晚上才行动吗?
难不成是昨天晚上自己熄灯太迟,人家等不及就改成早上了?可这又不是吃的,至于这么着急吗?
不过这事还真被叶浔给猜对了,昨晚上那个盗万里趴在屋顶上,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叶浔熄灯,最后竟然不知怎么就给睡着了,等到醒来天已经大亮。
正好看到榴儿再洗衣服,无意中撇见里面夹杂着一件肚兜,本来还犹豫要不要拿件**的衣服回去交差,后来一想主顾只是要肚兜,也没有规定非要干的,回去晒晒一样用,便顺手牵羊带走了。
估计这会儿艳珠姑娘正看着那件湿哒哒的肚兜郁闷呢。
当然这些事情叶浔自然不知道,心中正自疑惑不解就听到一股邪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早上的对着衣服发呆,新奇别致的紧。”
紧个头,不用想也知道是宁御泽这个家伙来了,叶浔看着晒衣架上空出的那块地方,暗暗庆幸道:“幸好肚兜没了,否则被他看到岂不尴尬。”
见叶浔没有理会自己,宁御泽有心逗她,舔着脸凑近笑道:“是因为想我吗?”
叶浔对着突然冒出的那张迷倒众生的脸庞,想起那天被他压在桌子上强吻就来气,而今天人家和没事人似得又来骚扰自己,忽然有种恶作剧的心态在脑海中沸腾,瞬间对他露出绝美的甜腻笑容,看的宁御泽的心跟着漏掉一拍。
奇怪,她哪根筋搭错了肯这样诱惑自己,还是说那天已经被自己的吻技折服,肯就此投入自己的怀抱中。自己应该故作冷漠还是热情对待呢?
就在宁御泽揣着春心发花痴的时候,叶浔那柔的能让人酥倒的声音混杂着诡异笑容传来:“是想你妈!”
“是想我吗?”宁御泽一头雾水看着叶浔从自己身边飘过,忍不住重复了一句,终于在她一只脚迈进门槛的时候反应过来,声震晨起的鸟雀:“叶浔,你想我妈做什么?”
叶浔忍不住撇嘴,不就是想你妈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而此刻迈出的前脚早以稳稳的落在地上,只等收起后脚进屋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子腾空而起,紧接着被人毫不留情的扔进了还带着余温的棉被中,而榴儿早已经溜的没有影子了。
“唔,疼!”摸着被摔得屁股,叶浔忍不住抱怨这床还是太薄,否则也不至于这么疼了。
宁御泽冷哼一声,眼中带着锐利的刀锋滑过:“这就疼了?等会我会让你知道想我妈的后果!”
对面狭长的眸子中充斥着一种浓重的愤怒,似火如龙在压抑的黑瞳里不断徘徊撞击,仿佛冲出来的刹那间就能将叶浔给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