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儿吓得脸色变了变,看看大街上,这时候人还很少,她咬牙道:“放我下来。”
巫惊魂搂了她,打马便奔起来,下颌贴在她脑袋上,轻声说:“别动,很快便到。”
温热的气息向她袭来,白非儿敛了眉,没有再动。
不一会儿便到天涯宫大门口,下了马,巫惊魂让人牵了马,白非儿正想说话,他笑笑搂了她又上了屋顶,踏风而去。
这不是上山吗?天涯宫的后山。
到了山顶上,突然一阵花香飘来,好香。
两人稳稳的落在一片花海中,严格来说是火红的玫瑰花海。
白非儿只觉得似在梦幻中,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眸,一抹欣喜自眼底冒出,“好美!”忍不住哗哗喊。
她闭目深深的呼吸,复又睁开,这整片的玫瑰,红似火,或含苞或绽放,在风中摇摆,无比的馥郁芳香。
“日高闲步下堂阶,细草春莎没绣鞋。”巫惊魂搂着她轻声吟道。
白非儿嫣然一笑,道:“折得玫瑰花一朵,凭君簪向凤凰钗。”
眼前一抹火红闪过,一朵娇滴欲翠的红玫瑰便在眼前,“非儿,我错了,原谅我好吗?”巫惊魂声音吵哑,黑瞳如海深邃,似有无数媚光齐齐射来,带着令人迷醉的蛊惑。
望着那他那如旋涡的深眸,白非儿心底轻颤,眸底淡淡的映入丝丝薄雾,冷声道:“督主大人也会有错吗?”
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知道,他认错已是意外中的意外了,在男尊女卑的世界,男人认错这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错了就是错了,非儿,我不知道该送你多少朵玫瑰,我们才能生生世世的在一起,但是我想还是送一朵,一心一意,我的心里只有你,非儿,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夜晚拥着你入睡,早晨看到你的笑脸,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巫惊魂轻轻的吻上她那光洁的前额。
白非儿如轻羽般的长睫轻颤,眼眶一热,不争气的眼泪从她流角滑落,“坏蛋,你就只会欺负我。”
巫惊魂心疼的吻她眼角,“不会了,再不会了,乖,小豹子不哭,我心疼,我不该胡闹,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怕你离开我。”
“每次都这么说,可回头又忘脑后去。我有说要离开你吗?借口。”白非儿吸着鼻子,泪水哗哗的流。
这些日子她心里是憋得难受得不得了,恨他,可心里还会想他,想好就自己一个人过,又总会不经意的期望他回来哄她。
唉,她自己都觉得没救了,爱情当真就是盲目的。
巫惊魂轻蹙了眉,捧着她的小脸,吻去那些泪水,喃喃道:“不哭不哭,哭成个大花猫,花儿都笑你了。”
白非儿“呀”的叫了一声,推开他看自己那被那朵花刺伤的手,一滴鲜红的血冒了出来。
巫惊魂一惊,把她手指放至嘴里轻含,这一含,如搅了一池平静的春水,她轻哼了一声,巫惊魂心翼一颤,眸子柔润似水,火热的唇转向她那如花瓣般水嫩的红唇
“唔。”白非儿轻轻的迎和,空气迅速的升温,如这一地的火红玫瑰般**辣,她感到他身体的变化,顿时羞红了脸,这是大白天呐,还是在野地里,她推他一下,“不。”
“非儿,这都多长时间没碰你了。”巫惊魂火舌在狂扫她,哪会放过她。
白非儿脑袋“轰”的一下,又羞又气,“不行,这都在外面呢。”荒唐,他一个古代人比她还开放,上回在马车上,这又是在野地里,这脸还要不要啊?
“无人会来这儿的。”巫惊魂吻着她向花地边上的一棵大树靠去,“我说过,要在我到过的地方留下我们的痕迹。”
白非儿大惊,胡乱的推他,脸红得似个透了水的西红柿,令巫惊魂想一口吞了她,“不可以,回,回屋去。”
见她惊慌的样子,巫惊魂捉黠的笑笑,用力一抱,把她横抱了起来,飞快的向一边闪去。
“你,干嘛?”白非儿羞着脸没处躲,闭着眼拱在他怀里,天边的朝霞染红了半边天,朝阳似乎隐着在偷笑了呢。
巫惊魂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不是回屋吗?你想要在这儿?”
“不,不,回屋。”她羞得声音似蚊子般细,心里直想把他一脚踹开,这家伙,故意逗她。
“砰”的一声,巫惊魂踹开了门,一阵清凉罩来,她半眯了眼看去,似是木屋。
“这是哪?”她沙哑着声音问。
巫惊魂滚烫的唇似雨般落下,“山上木屋。”
一阵阵椅凳“砰砰”响声,娇呼声,乱了一室,屋外阳光笑了一脸,金光明媚的撒向大地,屋内春光无限
白非儿像个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水眸潋滟,青葱玉指划着他结实的胸肌,“那些玫瑰花是你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