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没什么,就一个难看的荷包。
“是吗?”李由缓缓起身,后退一步,负手看她,冰冷道:“我再问你一遍,这是什么?”
写:荷包呀,李兄,你这是怎么了?
白非儿笑,也站了起身,一丝晕旋袭来,她扶了一下那粗糙的木桌子才站稳。
突然一声豹子声大吼,一只凶猛健硕的花豹子似闪电飞来。
“啊!”白非儿被突如其来的豹子吓到开了口,急急后退到棚子的一角,脸色煞白,“快走开别来咬我,怎么会有只那么那么大的豹子?”
“阿虎!”李由冷喝。
花豹子又“吼吼”嚎了两声,转到李由脚边蹲下,对白非儿虎视眈眈,随时当她是盘中餐的感觉。
这时四周干活的人都停了下来,渐渐围了上来,远远的围成一个大圈子不动,交头接耳。
李由深邃眸底锋锐微绽,唇间极冷掠出一道笑,修长的手抚向脸颊,缓缓撕下。
一张面皮,随着他大手一甩,甩到白非儿脚边。
众人一阵喧哗,随后又不敢再出声,若大的工地上一片死寂。
白非儿顿时石化,心沉到最底点。
完了。
这个李由是月漠王,抚了一下额,敛起纤眉,尖声道:“你对我下了药?”
怪不得阵阵的晕眩,怪不得心底会有一种相信他的渴望,原来是他给她下了一种**散。
原来她掉入了他设的一个局,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等她钻进去的。
书房内,他故意离开,故意长时间不回,都是在诱引她动手。
他跟她说起他的娘子,他也没有见过面的娘子,问她是不是真心愿意当他的妃子,这一切一切,算是在给她机会。
呵呵,她何须那样的机会?把她抓进了笼子,再来说给她一个机会?那都是骗人骗自己。
李由的脸色如腊月冬日,极寒极冷,“你终于开口了?”
呃!她这才想起自己开了口,转念一想,都被阴一招了,还用得着装什么失声吗?
“你好卑鄙!”她咬牙道。
“我卑鄙?”李由负手立着不动,长风吹得衣衫翻飞,冷笑,“本王该称你什么?云督主。”
说完手轻轻一挥,大批的兵士跑了进场内,最后走进来的是太子等人。
太子等十几人全被五花大绑着。
白非儿心里咯噔一下,蹭的站起身,晕眩袭来,扶了棚柱,不敢置信的望着这一切。
这都怎么了?
那是太子啊,她怎么能让太子有事?
太子淡白的脸文雅依旧,眸中是暖暖的关切,朝她笑笑,“你没事吧?”
成王败寇,他认了。
白非儿难过的摇摇头,眸光清冷的望向月漠王,厉声道:“放了他,他不能死。”
他关系着未来的中国,没有了他当皇帝,历史会改变,也许将会没有中国,她怎能做一个历史的罪人?
月漠王缓缓走向白非儿,突然大手掐了她脖子,冷冷道:“放了他?他可是你们大明太子,云督主,要是换了你是本王,你会放他吗?原来大名鼎鼎的东厂督主就这点儿本事?”
“咳咳。”
太子大喝一声,“月漠王,你放了她,小王在这儿,要杀要剐,随便。”
马蓝等人曾见过巫惊魂真面容的皆震惊不已,全部石化。
这不是四爷吗?
是的,没有错,这位月漠王就是五年前消失的巫惊魂。
而太子倒是认不出,他从未见过巫惊魂的真面容。
此刻寻雪不在场,他被花爷爷接走了。
那围观的众人又哗的一声,大明太子?
月漠王手未松,转脸向太子,阴冷道:“好一个有情有义的太子,你为了她,愿意自己死?”
“咳月漠王,你别听太子乱说他不会这么做的,你先松开手,坐下谈谈谈谈。”白非儿喊道,她一定要想办法保全太子,不能让他死。
“哟哟,你们两个,看起来倒是情深义重。”月漠王冷冷一笑,瞬间松了开手,白非儿靠在棚上大口的喘气。
真狠,差点儿没气了。
“父王,好戏开始了都不喊我一声。”随着清脆的童声,小石头似一阵风瞬的刮到月漠王面前。
月漠王扫望他一眼,“你来干什么?”
小石头搂了他大腿,灵黠的笑,“来看戏呀。”
“呵呵,真行呀,父子俩唱双簧戏来骗我。”白非儿冷笑,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让一个小屁孩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