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字的事情而已。
云敏雅目光犀利的看着她们国家的丞相大人,悠悠然的说,“十日期限一到,本公主就等着看他们狼狈的模样,顺便抽身离开!”
反正,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
云敏雅一脸的不以为然,让付愁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无提醒,“公主就这么肯定,这一场棋盘无人能解?”
“当然!”云敏雅极度有自信的说着,她绝对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幸福来开玩笑。
可是,付愁的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
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有什么事情是这般绝对的。
看着自信满满的云敏雅,付愁无法说出内心中那隐隐的不安。他隐约的感觉到,这一次的发展,或许会引起很大的变化……至于是什么,纵然是他,也无法了解…
但愿,事情不会太糟糕,不然,他无法回去向云国国君交差。
从云敏雅的别苑出来,付愁独自一人穿梭在宫廷中。
凌国皇宫对他而言是陌生的,却也因此多了几分探究。
当然,在探究中,不期而遇的撞上了老朋友,自然又是另外一种风景。
“这么巧,丞相也来赏花?”温婉而动听的声音,出于鄢纯然的口中。
阳光下,她一身桃红色的宫装加身,整个人面若桃花,肌肤若雪,一颦一笑,无不散发出浓浓的美……引动着众人的眼球。
都说,夏国第一美女鄢纯然,美的倾城倾国,不是没有道理的。
至少,在这一刻,付愁是真正的见识到了鄢纯然的美丽之处,没有过多的花俏,有的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一种宁静感觉。
这与他国公主云敏雅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付愁向前走上几步,在距离她五步之遥的距离停下来,好心情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怎么就太子妃一人散步?太子爷呢?怎么不见他陪伴呢?”付愁承认,这一刻他是故意这么问的。
听到提及凌逸风,鄢纯然的眉梢微微皱了一下,却很快的舒展开来,镇定自若的说,“他要忙的事情很多,自然没有时间陪同了。”
“不知道太子是在忙碌些什么?”付愁显得很有兴趣,又像是想到什么,故意一说,“听说,太子风流成性,该不会是出宫去寻乐去了吧!”
这话说的够直接,够讽刺了吧。
纵然是好修养的鄢纯然也忍不住的动怒,冷然的反击,“想必付丞相听过‘传言不可信’这句话。一个人人品如何,又怎可几句谣言便轻易下结论?”
“再说,街头巷尾,每日都在传各种不同的传言。若付丞相纷纷当真,那岂不是要被活活的折腾过去?”
这声音虽然轻,但是这语气是偏重的,只要一听就知道带有浓浓的情绪在里头。
付愁是没料到她会在言语中这般维护凌逸风的形象,冷冰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的被掩饰过去。
“传言的确不可全信,但是,也未必是空穴来风。有这样的传闻,自然也有它发生的依据!”
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尽是说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真的是云国那个足智多谋的丞相吗?怎么感觉像个老婆子似得如此烦人。
“那又如何?”鄢纯然都懒得伪装了,面色冷然,抬起下巴,不以为然,“这世人本就没有被十足十的人喜欢的!就连尊贵如丞相你,本宫也敢说一句,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你的!”
“所以,对本宫而言,别人对凌逸风的看法并不重要,只要本宫心中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就可以了!”
没错,凌逸风纵然再不堪,再不行,那也是她的夫君,她的伴侣。他这般公然的嘲讽凌逸风的花心,就是毫不留情的揭着她的伤口。
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能接受,有人对凌逸风有丝毫的瞧不起。纵然,那疯子有时候真的是如同废物一般的令人很生气,很生气……此刻,一阵秋风吹过,枯黄的落叶,从树梢上黯然飘落,在半空中旋转着好几个圈圈,最后,缓缓的落入地面上,化作有机的化肥,为来年的新生做准备。
“太子妃能够这么想,本相着实佩服,佩服!”看来,眼前这个女人对凌逸风还真是有那么一份心思的。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发现……“只是,这男人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掌控的!说不准,他对你微笑的同时,不过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丞相,你究竟想说什么!”
“本相只是想要提醒你,男人心,海底针!”
鄢纯然是聪明人,怎会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淡淡的嘲弄,衣袖下的双手无意识的收拢。忍住心中的情绪,镇定自若,道,“莫非,丞相拥有着一颗海底针的内心?”
他不是喜欢说他人的闲话吗?那她就用他的话来堵他好了。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他赢,还是她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