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过医术?师从何人?为何连脉都不号便敢开方?”
“这位是???”
“贫道孙思邈。”
“这个。。。。。孙道长请了,实不相瞒,在下实在不懂医术,只是翼国公与家师所述贫血之症相和,因此才给翼国公按药膳之方治疗,不是之处,还请孙道长指正。”张成才这个骂啊,孙老头在这你们还找我干嘛啊,这不是放着神仙求小鬼吗。
“原来如此,我观此方并无害处,虽不解其中奥妙但食之无妨。”
“既如此,两位安坐,小子就此告退。”张成才这会除了想回家啥也不想,有孙老头在这卖弄是卖弄不了了。
“唉,本以为是找到了年轻俊杰,可以探讨下疫症,不想。。。。也罢,你且自便吧!”
“瘟疫???不知何处流行疫症?”
“若是他处,老道来此作甚,长安四周已有疫症发生,若不及时准备,传播开来,必然形成大疫啊。”
“敢问道长,此疫发病有何症状?”
“身体发热,孩童更是热的烫手,开始时恶心、呕吐、头痛,数个时辰后则会开始腹痛、腹泻。开始为拉稀,继而出现排血。有的更是每日需排泄次数二三十次,粪便呈脓血样,数量不多,腹痛剧烈,四肢发凉,有的甚至精神恍惚。你师父可曾跟你提及?”
“这个没有,小子不通药理,师父也未教小子多少药理,更别提药方了。既是瘟疫在既,小子就不多耽搁了,就此别过。”张成才其实也听出来了,这次的瘟疫应该就是后世的痢疾,消炎杀菌止泻退烧就好,可是自己不会治,也就不敢多说话了,貌似收拾货车的时候收拾出了几盒西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消炎杀菌的特效药,得回去看看才行。
“如此恕不远送!”孙思邈显然很看不起张成才这般胆小怕事,一听瘟疫就想回家躲着。
“恩公且慢,来人,将恩公礼物一并送到府上,今日还需孙道长为我诊病,秦某改日再到府中登门拜谢。”
“翼国公客气了,恩公断不敢当,唤我成才即可,成才告退。”
“恩公慢走!路上小心。”
回到家里,清河见他闷闷不乐,也不敢多说话,埋头在那看书,张成才转了一圈,跑到后院把背包打开拿出西药一样样的看着,大部分都是感冒药,还好找到一盒环丙沙星,还有盒退烧药,过不过期也没法看了,人家写的是2020年到期。。。。。。。按这个还得一两千年的保质期呢。能消炎能退烧问题就不大了,放在后世痢疾也就算个拉肚子,可是放在现在,就这医疗水平卫生条件。。。。
回到前院的时候清河已经走了,估计是看张成才有心事,怕拿她出气,偷偷的先跑回宫去了,这妮子,越来越机灵了,再这么下去,不被她忽悠就是好事了。
“钱叔,跟府里的人都交代一下,从今天起,不许喝生水,食物不许吃凉的,一律加热后吃,弄点生石灰撒到茅厕里去,还有门口也都撒上,记住喽,跟大家说清楚,不听话的,直接打断双腿扔出府去,包括你和钱贵,都必须遵守,明白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钱叔第一次见张成才这么严肃的交代事情,顿时提高了警惕,下去安排不提。
第二天清河没来学习,这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早退也就罢了,现在连课也敢旷了,问了问刘三,才知道误会清河了,长安发现瘟疫,皇宫不许外出了,刘三在外公干自然没事,可清河从回去就给关里面了,不就是个拉肚子吗,搞的跟**一样,真是毛病。
这都七八天了,清河怎么还不来啊,平时在跟前感觉不到,这几天忽然家里少了个人,老觉得少点什么,没办法,现在长安城人人自危,都是尽量的窝在家里,清河来不了也很正常。
“公子,有件事想跟您说,您听了可别着急啊?”刘三怯生生的问道
“啥事,说吧,是不是又偷我的酒喝了。”现在蒸馏酒已经弄出来了,每次运回来刘三都得偷上点。
“不是,是别的事。”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怎么到了我这全他妈不一样了啊,清河越来越象男的,你们越来越象娘们啊。”
“公子,宫里出现瘟疫了,听说有个公主病倒了。。。。。。。。。”
张成才听到这直接听不下去了,百米速度拿了环丙沙星和退烧药,拎了瓶高度白酒就往外跑,
“公子您去哪?”
“皇宫”
“公子我还没说完呢,您别跑啊,去了您也进不去啊。”
张成才跑了几步一听这话跑了回来,“也对哈,拿来!”
“什么啊?”
“进宫的令牌啊!”
“这是侍卫用的,不能给你。”
“你给不给”
“不给”
“好,你等着!”张成才回头屋里拿出电棍,也没跟刘三废话,在孙四惊讶的表情下,一棍子就捅在了刘三身上。
“你去拿盆水泼他身上,看什么他死不了,快去啊”
张成才指使走了孙四,小心翼翼的把令牌用树枝勾了出来,撒腿又向皇宫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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