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虽苦,心中却是甜如蜜。
两人将那四块月饼全部给消灭得一干二净,君诺仰头喝了口酒。
“以后可以多做饭,不过,只能做给我一个人吃。”君诺霸道的说。
对他的胆大给个赞赏,初心自嘲道:“你就不怕中毒吗?”她做的东西,堪比毒药,女人该会的东西,她都不会,之后就地烤肉这样适合野外生存的技能。
“你不是会制作毒药,也会解毒吗?我的初儿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背毒死的,再说看,多做就有经验了,我不想落下心爱之人成长的路程。”
“真肉麻。”
他一本正经,初心装作嗤之以鼻,仅仅是以三个字来回应,但是心中的甜蜜却是有增无减,只是一想到以后,却又是一阵苦涩。
“来,喝酒,哈哈……我们也算是因酒结缘了。”君诺将手中的酒壶高举。
初心也举高了酒壶,豪迈的与他碰了一下,她明白君诺说的,在相府的时候,他们就是在荒园的屋顶,喝酒喝到子时左右,君诺才离去的。
想起之前的事情,再看看此情此景,只能感慨世事真是不可预测。
“不醉不归吗?”抛开一切,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理会,只顺从本能。
“被酒醉倒的人只能是你。”君诺倒是对于自己的酒量很有信心,“先说好,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尝过喝醉是什么滋味。”在皇宫生活,一时一刻都不能放纵自己,必须时刻保持清醒,渐渐的,他也就养成了习惯,从来没有去探寻过自己的酒量的底线在哪里。
初心不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行动做决心。
君诺也不甘落后,直接一整壶闷。
“你看,我先喝完的。”
不多时,初心就已经喝光了整壶酒,她将酒壶倒置,里面并不能滴出酒来,以此证明自己真的已经喝完了。
君诺放下了自己的酒壶,初心将他的壶拿了过来,微微摇晃,里面传来水声。
“哈哈……你输了,这里面至少也还有一半的酒,你吹牛。”她兴奋地指责着他,还说什么从来没有醉过呢,现在还不是输了吗?
“好,我输了。”君诺举手投降认输,见初心举起他剩下的小半壶酒就要往嘴里倒,他眼疾手快的将它抢了下来,“你少喝些,真的打算将自己灌倒吗?这酒的后劲很大的。”
“不,我要喝,给我喝,我知道我们就快要回京都了,很多事情你没有告诉我,我也能猜到,我们不会再有这种机会这么自由自在的喝酒了,你让我一次喝个够。”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没有这种机会了,我们这才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呢,君王府就是我们的家,想做什么都可以,没有人能管得着我们。”
君诺依旧不将手中的酒给她,初心却已经开始动手抢了,君诺轻易的躲过她的攻击,她却不依不饶,两人只能打了起来。
其实只是初心在攻击,而君诺只是一味的防守而已。
“你看不起我,只用一只手。”初心很是不满,君诺一手提着酒壶,一手对付她,还一味的躲闪,根本不正面与她过招。
“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你醉了。”君诺再次躲过了她的攻击,退到一边,暂时停止了这场没有意义的打斗。
“我没有醉,我想跟你打已经很久了,不要再躲了,拿出你血炎宫宫主的实力,我想要看看。”这是江湖中的一个秘密,没有人知道血炎宫宫主的武功到底有多强,现在她有这个机会,可以领教一番,又怎么会错过?
君诺很是无奈,不明白原本很温馨的气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要出手相打的场景。不过,夫人有令,为夫的怎么能不遵守?
他手一挥,就将原本拎着的酒壶往天上一抛,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初心冲了过去。
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出手攻击,初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抓住,紧接着一将她的身子一反,将她的身子转过去。
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再将另一只手一举,那被抛到空中的酒壶稳稳的落在他的手上,一切结束只在顷刻之间。
“你输了。”他靠在她的耳边,带着酒气的呼吸,轻轻的喷在她的耳垂边缘。
“这……这不算,你耍赖,我还没有准备好,重来……唔……”初心不服气,他根本就是趁人之危,她叫嚣着:“有本事我们再光明正大的比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