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花子?”靖维几步跨进正厅,见不见人,也不等管家出来接待,便直接朝他后院药圃去找他,她知道,他有事没事就会在那里捣鼓药材。
靖维还没有到药圃,远远的就听到有剑气嗡鸣之声从竹林之中传来剑气嗡鸣之声,靖维一皱眉,这花泞逸什么时候学会耍剑了?
想到这里,靖维加快了步伐,脚步匆匆的穿过走廊,便看到一处竹影深处,一名黑衣男子手上专注的舞者见,剑气呼啸的声音苍茫入耳,飞旋的竹叶在在剑气萦绕下化成一条巨龙,在林间黑衣男子周身盘旋,气势恢弘也美不胜收。
而那男子不远处的石桌边,花泞逸悠闲的坐在那里品茶,出尘绝艳,精美无双。
靖维看着舞剑的男子,靖维兴趣大起,从怀中掏出一截白色面巾,蒙在自己的面上,随即一个闪身上前,就袭向那男子的背后。
那男子感觉到身后的杀意,舞剑的手骤然一收 ,身子瞬间移形换影,反手便朝靖维刺去,靖维猛的从靴子中掏出匕首,当的一声便朝男子手上的剑挥去,兵器相撞,二人几乎在同时收手,转而生息飞向空中,转眼间又是十几招过去。
轰隆一声,两人落在地上,靖维手腕翻飞,匕首在手中几个旋转,猛的对上那男子的胸口,但是与此同时,那男子的剑也落在靖维的脖子上,只不过就在几眨眼的功夫,男子的剑便咔嚓一声咧开,化成碎片落在地上。
靖维揭开自己面上的面纱,一呲牙,手隔开男子放在自己耳边的:“嘿嘿,只是武功好,没装备,你同样是输。”
那男子后退一步,立马单膝跪在靖维的面前,出声道:“属下夏沐,见过公子。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夏沐誓死跟随公子。”
“嘎?”靖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不记得她善心大发,救过这么帅的美男过?靖维被吓了一跳,看向一旁的花泞逸,花泞逸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的开口:“你不是大闹刑场也要救他吗?我将他治好了。”
“啊?你就是那个挨千刀的啊?真没死啊?小花子,可真有你的!”靖维惊的长大了嘴巴,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他墨发飞扬,剑眉入鬓,凤眸炯炯有神,性感的薄唇微抿,极为的英俊美貌,虽然比不上花泞逸,却也是难得的美男,靖维摇了摇头,直呼自己救的好,为救美男,直了。
挨千刀的?夏沐听后也是嘴角一抽,说白了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要怪这小公子,如此冤枉的他怎么就成了她嘴巴里面挨千刀的了?
“回小公子,属下不是挨千刀的,属下名叫夏沐。”
“额,本公子知道了。”靖维摸了摸鼻子,直觉自己说话太快,伤了美男的心,只不过她疑惑道:“夏沐,真正救你性命的不是你身后的花大神医吗?你怎么要来认本公子为主子?这不是让本公子难做吗?”
“额,属下自然感谢花大人的照料之恩,但是花大人行使的是大夫的职责,公子的恩情让夏沐更加铭记。”
“哈……小花子,你看见没有,别人可不领你情,但大夫有个什么劲儿?累死了活,人家病好了,就对你可是避之如猛虎,想想也是,谁愿意和整天和大夫打交道,这不是诅咒自己大天天生病挂彩么?”靖维靖维幸灾乐祸。那夏沐一听靖维的话,明显的愣怔了一下,转而转身朝花泞逸道:“花大人,在下惭愧。”但是夏沐很明显打量了一下花泞逸的神色,见他没有生气,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花泞逸站起身子,来到靖维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不由的皱眉道:“你脸色不好,明显的内伤初愈,要不要本官给你开一副药?嗯?哦,对了,某人说不愿意和大夫在一起,慢走不送!”
靖维只感觉自己是帮了石头砸自己的脚,立马上前讨好似的挽着花泞逸的胳膊,拉着他的白色锦衣一阵揉捏:“那个啥?不同的人另当别论嘛,你花大神医也不是什么人也能成为朋友的不是?像本公子这么讲义气的朋友,这个世上真的不多了!”
“嗯,像你这么厚颜无耻,过河拆桥,蛮不讲理的人确实不好找。”
“是吗?是吗?本公子的优点这么多?哈……脸红了,你看本公子的脸红了没有?”靖维只觉自己惹恼了花泞逸,连忙 撒娇讨好,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将一张小脸凑到花泞逸的前面,摇头晃脑。
花泞逸眉头一皱,觉得这丫头这么热情,定是没有什么好事:“说吧,你找本官什么事?”
“你今日上早朝没?有没有听到风声?昨日 赏荷圆爆炸一事怎么处理的?凶手抓到没?那老皇帝打算如何给凌翼和白相一个交代?本公子的姐姐的伤都扭到了!”
花泞逸看了一眼靖维,轻笑道:“脚扭到了也算伤?峻王现在卧床不起,楚统领亦是重伤养伤,但是即便事这样。祁王抓了几个太监,杀了几个太监便算了事。有莲美人在,皇上又怎么会追究这件事情?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你就别多管了,惹怒了赫连城,不是你一张嘴便能解决的!”
“岂有此理,太监?阉人顶什么事啊?很明显的硝石火药味,这分明是密谋,有阴谋,那赫连城就不怕死在那女人的床上?也不怕自己年纪一大把,无福消受美人恩?”靖维被气的不清,昏君,果真是昏君。
“阴谋?靖儿,你什么时候做到事不关己,凌将军也就放心了!”花泞逸说此话说的发自肺腑,身在君王侧,不管事在朝官员,还是后宫美人都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时候,意气用事并不适合这个世道生存。
“事不关己?这浩塍的江山垮了又关本公子什么事?但是伤到本公子家人一根手指头,本公子就跟他玩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