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潼略带歉意的说:“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们了。”
“臭丫头,我都快被你给气疯了,要是教主知道你这般误会他,肯定会和我一起疯掉的。我真想敲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温流年气鼓鼓的在夜潼头上敲了一下。
“既然不是那就最好了,恭喜你,属于正常人的行列。”夜潼终于解了惑,连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了。
温流年嘻嘻笑道:“臭丫头,其实你不用问我,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你拥抱我时,我的心跳有多快,就会知道我喜欢的是女人了。”
夜潼也打趣道:“你怎么不早说,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不用验证了,你出去吧。”
温流年拍拍脑袋,做出一副懊悔的样子。他心想:怪不得丫头一直不肯接受我,还跟我当闺蜜,原来她误会我喜欢男人,现在澄清了误会,她是不是就能接受我了?
温流年激动不已,刚才被夜潼的胡思乱想弄得脑袋里乱哄哄的,他必须出去透透气,先把思绪整理一下,再过来跟丫头深情的表白,嘿嘿。
夜潼在屋里思忖:既然步惊鸿不是gay,那为什么不喜欢南宫傲雪呢?可能是他俩认识时日尚短,又因为南宫傲雪挟持魔医威胁他,他心生不满。现在他们已经成亲了,时间长了,就能产生感情了。
温流年刚走到夜潼的屋外,就有一个侍卫跑过来找他,说皇上宣他即刻到高华殿去面圣。
温流年吃了一惊,皇上突然宣召,肯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前几天南宫烈天找他谈话,想让他留下当国师,说不定皇上为的就是这件事儿,他必须小心应对。
此去或许有被扣押的危险,但温流年暂时还不想让教主知道,他对天诛秘密交待了几句,如果他久不回来,天诛再去通知教主。
皇上急召,温流年必须赶快过去,向夜潼表白的事情只能留到以后了,现在这种形势下,能否从南宫国脱身还是未知数。
温流年被带到高华殿,看到皇上和南宫烈天威严端坐,他不卑不亢地上前行礼。他善于扮演各种角色,在任何场合都能保持应有的风度和仪式。
皇上用赞赏的眼光打量着温流年,武王器宇不凡,他的手下也不同凡响,且不论温流年如画的美貌,单这份优雅高贵的风度就令人不容小觑。
南宫烈天没绕弯子,率先说:“恭喜温先生,父皇叫你来,是要给你封官加爵的。父皇听说你才华横溢,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奇门遁甲无所不通,朝廷正值用人之际,欲要封你为南宫国的大国师,朝廷正一品大员,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圣旨和官印都已经备好,只等明日早朝时在文武百官面前正式册封。”
温流年暗暗吃惊:南宫烈天好快的动作,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我留在南宫国,如果我拒绝,就是抗旨,杀头的大罪,只能找个说辞先拖着。今天召我来,肯定不只是打我一个人的主意,他们最想留下的是教主,待会儿少不了要让我劝说教主。
温流年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皇上如此抬爱,草民惶恐,愧不敢当,草民才疏学浅,难堪如此重任。何况草民是魔教中人,既已入教,终生不能在朝廷为官,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不动声色地说:“温先生之才,堪当大任,不必谦虚。武王已然是朕的女婿,朕有心让他留在南宫国,与大皇子共同辅佐左右,你可与武王同朝为官,共享荣华,也不算违背入教的约定。”
皇上和南宫烈天果然想让他劝说教主留下,必须先稳住他们。温流年面带欣喜,从容不迫地说:“草民此时尚是魔教中人,如此大事须禀明教主,求皇上给草民几天时间,容草民和教主商量,并劝说教主之后,皇上再行册封也不迟。”
听温流年此话的意思已然动心,皇上和南宫烈天暗想,世上哪有不爱慕荣华富贵的人,温流年一介草民,能一下子当上南宫国的国师,无异于鱼跃龙门,真可谓天大的荣耀,他怎能舍得拒绝。
南宫烈天意味深长地说:“温先生是个聪明人,本皇子没有看错,武王性烈,未必会如先生这般通达,你要对他好言劝说才是。那天见十三公主很喜欢你,父皇可以为你们赐婚,到时你的身份会更加尊贵。父皇已经为你铺了一条通天大道,能否顺利走上去,就看你的本事了。”
温流年暗道,南宫烈天平时话不多,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倒是小看了他,以为他只是个莽夫。
温流年感激万分:“草民何德何能,能得皇上和大皇子如此厚爱,草民定当竭尽全力,以报圣恩。”
皇上和南宫烈天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放温流年走了。
温流年恭敬而欣喜的告退,到了外面,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此事关系重大,他必须尽快和教主商量,皇上执意要把教主留在这里,他们必须想出完全的对策,赶紧离开,迟则生变,只怕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晚上,夜潼准备入睡时,看到烛光一闪,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步惊鸿悄无声息飞进来了。
夜潼语带不悦:“你怎么又来了,不去陪新娘子。”
步惊鸿认真地说:“叶子,我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我说过要教你学习一门厉害的武功,在此之前,我需要把你的身体调理到最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