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怪的,你都能叫午择天了,小爷怎么就不能叫唐太宗。”夏卿月一本正经的道,只是怎么也无法掩饰她那眉角的开放。
武则天,你不用谢我,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我们的祖先。在这遥远的大闫,我帮你配个老公也算是报答你当初的英名。
午择天没有在意那么多,天底下无所不在,光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有什么的。
“小胡子,有意思跟爷再到玲珑坊赌一把吗?”午择天拍拍夏卿月的肩膀。
夏卿月一扇子就朝他的手拍过去,摇摇头,“没兴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在玲珑坊那里上了墨寒那么大的一个当,导致现在自己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她还去玲珑坊,又不是找死。
鬼知道等一下墨寒会不会又在她大获全胜的那一刻跳出来给她当头一棒。
所以说,她不去不去,玲珑坊就不是她的好去处。
“虬髯,你要是要去就自己去,别拉着小爷。”夏卿月叹嘘道,”小爷可是正经人。”
“正经人?”午择天瞪大眼睛,“小胡子,你跟老子说你是正经人?你是不是因为上次亏了,所以又怕栽跟头?”
夏卿月看了他一眼,是又怎么样。她不是怕栽跟头,而是不想便宜了墨寒。
“小爷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你别来烦小爷。”夏卿月四周望了望,她都出来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碰到宦姬泪。
平时宦姬泪的鼻子不是最灵吗,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夏卿月那个惆怅,她又不想去大都督府邸找他,可是他现在又急需要找到他。
“小胡子。”午择天一把搂上夏卿月的肩膀,“你烦什么烦,你就跟哥去趟,老子好久都没有去了。”
“跟你去有什么好处?”夏卿月挑眉。
“嘿嘿,你看啊。”午择天笑了笑,然后搓了搓手。
这个笑容在夏卿月看来异常的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这种笑容?
午择天带着猥琐的笑容,指了指大街左侧的前面,“在那里,有一个是男人都喜欢去的地方。上次老子赚了你的钱,这次给你补上行不。看你这样子。”
午择天瞄了瞄夏卿月搜小的身板,有些嫌弃,“这么瘦小,办事肯定不行。算给算了,就当老子做做好事,带你去长长见识。”
夏卿月记得不错的话,左侧前面,就是倚红楼。俗称妓院。
夏卿月很意外的看了午择天一眼,“武则天”上妓院,这可是个新鲜事。可惜这里午择天不出名,不然爆料得赚多少钱。
“小胡子,走不走。不要你出钱。”午择天非常豪迈的道。
“走吧。”夏卿月悠悠的把扇子合起来,倚红楼,她曾经把宦姬泪卖掉的地方,她还没去看过。
现在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宦姬泪,去看看也无妨。
午择天立刻眉开眼笑,朝着夏卿月挤眉弄眼,“小胡子,老子就还怕你不开窍。”
夏卿月道,“别把小爷跟那些只会咬文嚼字的穷酸秀才相比,爷可是有文化有理想有抱负的走在社会主义大道上的开放青年!怎么可能会和其他人一样的腐竹死板!”
午择天皱眉,夏卿月说了半天,他就听懂了一句。他不反对****!
夏卿月斜眼秃秃,这个午择天,她还真是没有想到表面如此豪爽的他,内心是如此的猥琐。真不知道唐太宗知道了会怎么想。
倚红楼。
夏卿月悠哉悠哉的抬头看了一眼招牌,然后想也没想就踏了进去。
“哎呦,这位小爷生的真俊朗啊。看得奴家好害羞。”夏卿月刚走进去,一个涂满脂粉,身着薄纱的女子就娇羞的迎上来,声音嗲得不行。转身就准备朝夏卿月怀里扑过去。
夏卿月十分大方的让女子扑倒了自己怀里,色咪咪的道,“这是谁啊,怎么这么不小心。地可滑了,要是摔倒了小爷我可是会心疼的。”
同为女同志,只是抱一下而已,她怕个肾啊!
“真是讨厌!”女子抛给了夏卿月一个媚眼。
午择天站在门口,一向嬉皮笑脸的脸上眼神深沉,看了一眼夏卿月搂着女子的背影,眼底划过的是让人看不透的光芒。
“虬髯?夏卿月调戏了一番女子后,搂着女子的腰朝后面看来,“怎么还不进来,难不成,你就只空长了一副好看的身板?”
午择天进去,大大咧咧的道,“小胡子,你还来担心老子,你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你这小身板可比不上我。”
“虬髯。”夏卿月随手拉过一把太妃椅,一屁股坐下去,怀里的女子也娇羞着坐下来。
夏卿月翘起一个二郎腿,拿过旁边备的小吃,“虬髯,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就赌今天咱们谁能夺到这花魁。”
“赌就赌,难不成老子还怕你这个小白脸?”午择天不在意的道,“你要赌什么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