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说的是一点都不假。
夏依依心里也隐隐有些斥责,都怪拓跋璟这些日子来对她实在是太过纵容了,都快让她忘了他其实是高高在上,杀伐果决的晋王。
“爷,民女知错。”夏依依有些妥协道。
拓跋璟幽深的看着她。
芸秀从旁道:“王爷,依霜姑娘没有做过这样子的粗活,先让奴婢二人伺候一遍,她在旁边看着,学会了再独自给您洗脚也是可以的。”
拓跋璟不语。
他不说话,其他三人自然也不敢说话,室内的氛围一下子冷凝了下来,安静的针落可闻。
“出去!”良久,拓跋璟道。
三人几乎是如获大赦,齐声道:“是,王爷。”
从地上爬了起来,芸秀和夏依依三人道:“奴婢先行告退。”
“本王允许你走了吗?”拓跋璟目光一瞬不瞬的放在夏依依的身上,幽幽的说道。
夏依依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道:“爷,你是在跟民女说话吗?”
“除了你,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拓跋璟直接就忽略了芸秀和希香二人。
夏依依觉得她的脸上滑过了三条黑线。
“你二人,给本王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拓跋璟挥了挥手,说道。
芸秀和希香臻首轻垂,应道:“是。”说完,立马乖巧的退了出去。
“夏依霜,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本王说吗?”拓跋璟道。
夏依依头皮有些发麻,搜肠刮肚的,道:“爷,民女这也是为了你好,民女没有做过给人洗脚的活,万一一个手重把爷的脚丫子给伤着了可就不好了,这才想着把芸秀和希香叫进来,若民女有个什么闪失也好替上。”
“这么说,你还是为了本王好?”拓跋璟淡淡道。
“自然。”夏依依顺杆子而上,说道。
“夏依霜,你这张嘴,还真的是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了。”拓跋璟声音低沉的说道。
夏依依抬起头,看见的是拓跋璟正看着窗外,整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水都凉了,还不快另打一盆来。”拓跋璟道。
夏依依心里悬着的石头一落,刚刚,她还真的是怕因她之故连累了希香和芸秀两人,虽然她不是白莲花的性子,不过别人因她的缘故而出事,她心里到底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是,爷。”夏依依任命的端起盆,肩膀有些垮的走了出去。
屋内的拓跋璟看着她有些无精打采的背影,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来。
屋外,夏依依把还温热的水倒在了空的平地上,略带些歉意的对芸秀和希香说道:“二位,今日对不住了,是我考虑不周,害你们被王爷责怪了。”
希香倒是心大:“姑娘,你别这么说,奴婢伺候爷也好多年了,知道爷是什么脾性,没有爷的允许我们就擅作主张的进去,爷只是让我们出来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你就别自责了。”
芸秀却是眼神非常复杂的看了夏依依一眼,道:“姑娘这下子得意了吧,我二人在爷身边的情分比不得你一个初来乍到的,你是不是觉得已经高高在上的把我们都踩在脚底下了?”
“芸秀,我不曾……”
芸秀把脸撇到了一边,道:“姑娘要是有事就先走吧,奴婢可伺候不起你这样子的大佛。”
希香扯了扯芸秀的衣角,芸秀心里一恼,有点尖酸刻薄的说道:“希香,你是不是觉得攀上了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若是这样的话,我这姐姐你也不必认了。”
希香眼圈儿红了,委屈道:“芸秀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不过是不想看到你跟姑娘闹僵了而已。”
芸秀忍着一肚子的火,使着小性子的走了。
希香抱歉的对夏依依笑了笑,道:“姑娘,芸秀姐姐只是心情有些不好,你别介意了,你先去忙吧,奴婢去看看芸秀姐姐怎么样了。”
说完,希香脚步匆匆的走了。
夏依依转头看了身后紧闭的大门,扬了扬她的小拳头,暗道拓跋璟真的是蓝颜祸水,都把人家小姑娘祸害成这样了,而她这个无辜的反倒成了人的假想敌了。
夏依依揣着洗脸盆走了,而另一边的希香追上芸秀之后,拉着她的手道:“芸秀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能跟依霜姑娘置气了?要是被王爷知道了,少不得你的一顿苦头吃。”
芸秀甩开她的手,置气的看也不看希香。
希香叹了口气,绕到她面前,惊讶的看着满脸泪痕的芸秀。
希香整个人都慌了,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道:“芸秀姐姐,你怎么哭了啊?”
芸秀擦了擦眼泪,没好气道:“你不是一心都有依霜那女人吗?”
希香无奈的笑道:“芸秀姐姐,你我差不多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这情分是别人比不上的,我又怎么会因为结识了别人而故意疏远你,倒是你,我觉得你这段时间有些郁郁寡欢,这一点,太不像你了。”
芸秀冷笑几声:“那你说,什么样的才是像我的?”
希香有些受伤的看着芸秀,道:“芸秀姐姐,你到底怎么了?”
芸秀挥了挥手,烦躁道:“我没事。”到她面前,惊讶的看着满脸泪痕的芸秀。
希香整个人都慌了,手忙脚乱的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道:“芸秀姐姐,你怎么哭了啊?”
芸秀擦了擦眼泪,没好气道:“你不是一心都有依霜那女人吗?”
希香无奈的笑道:“芸秀姐姐,你我差不多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这情分是别人比不上的,我又怎么会因为结识了别人而故意疏远你,倒是你,我觉得你这段时间有些郁郁寡欢,这一点,太不像你了。”
芸秀冷笑几声:“那你说,什么样的才是像我的?”
希香有些受伤的看着芸秀,道:“芸秀姐姐,你到底怎么了?”
芸秀挥了挥手,烦躁道:“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