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巴子的,听说二爷我差点成了妖怪?样子吓人吗”,解了尸毒的王二狗又瞬间开始了唠叨个没完。“老刘,别他娘的整天到晚像个闷油瓶似的,说说怎么回事”。
“我说狗子,你一点也不记得了?还记得你被活死人亲吻吗”,我这话差点没把王二狗给惹急,面红耳赤。再说李大舌头,起身怒拍桌子走出了门外。
再后来,李大舌头重组摸金校尉盗挖古墓这个事情,也终于因为闹得太大,被舆论广泛批评。李大舌头为掩盖此事,焦头烂额,这才放下了倒斗村这事儿。
当天晚上,那个奇怪的噩梦再次光顾了我,依旧还是那个场景,那个屠杀场面,那个陌生的妇女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快跑。惊醒再没有睡着,辗转反正直至天明。次日,邓九公把我叫到他屋内,告诉我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儿。
我和九公同出一门,巽阳门,早些时期一专门偷挖古墓的组织,行事隐秘,不为众人所周知,我那个从未见过的爸,是巽阳门门主,门主世代薪火相传,到了我,也算是个少主了。
怎么料世态炎凉,军阀混乱。巽阳门因未服从为军阀筹饷,深夜惨遭屠门,门人所剩无十。听九公如此一说,那个伴我多日的噩梦就有了解释。
之后,我的身世再不是无人不知的秘密,易梦屁跌屁跌的跑来对我说“听说你的眼睛不是人的眼睛?”,“你才不是人眼睛”,我的眼睛,九公也是说起过的,“青阳眼”,说是由于我爸那会儿怕这“青阳眼”会给我惹来事儿,就用了巽阳阴阳术给我这双眼睛加了咒术,至今未破,九公说这咒术时候到了自然而然就会解除。
这些都是老头儿没有给我说过的,打我记事儿,就是老头儿把我拉扯大的,生前没有告诉我身世或许有他的苦衷吧。
离开河北的头一天,我一个人溜了出去,来到了那日无意发现的花坊,是的,我是想再见见那个叫云可心的姑娘,“你小子又来晃悠了,有钱没钱啊,没钱就别想啦”,花坊门口一女子待理不理的看了我一眼。
“云,云可心在吗,我可以见见他吗”,按照平时的话,我肯定不会说出来的,可是要离开了,我只是想见见那个奇女子,不然真会后悔的。“要见她,那你得有钱,哦,我忘记了,即使你有钱,这会也不行,她没有空,正陪李司令呢”。
李司令?是李大舌头吗,我猫在了对面的一店口,等了一会,果然是李大舌头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旁边就是云可心,我立刻站了起来,又没有过去,等到李大舌头离开,我跑了过去。“云姑娘”,听到了我的叫声,她停住了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可以请你喝一杯茶吗”,她依旧没有回头,走了回去。或许就像门口那女子说的一样,我要啥没啥,凭什么和我喝茶聊天啊,呵呵,可笑。我淡笑摇了摇头。
刚转身,那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是从二楼云可心窗口穿出来的,临走之时,有幸听上一听这美妙的旋律,也是没算白来。
“喂,你就是那个喜欢听曲子的傻小子?”,我闻声看去,云可心半探着身子在窗口看着我,微风吹过,缕缕发丝随风飘逸,淡淡发香虽远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