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耿二老爷,耿家最近的局势不好,他心情面色也跟着不好,瞥见信函上的天香茶楼,没好气的说,“一家茶楼是没什么了不起的,可一家新开的茶楼能在短短半年内,便在附近县城又开一家,茶客还独占第一,那便很了不起了。”
耿大公子一脸不屑,打心底瞧不起“再了不起,那也只是个茶楼,毛头小子,还妄图插足朝场不成?”
“给我看看。”清悦的声音响起,是耿家主归来了,听到二叔与大哥的讨论后,他伸手索要书信。
耿大公子对这个三弟却是言听计从的很,将书信给了他看,一边还不悦的嘀咕着。
“天香茶楼?”耿家主念出后,抬头问他们,“之前四府也有座倒闭的茶楼,叫天香茶楼吧?”
“是有。”耿二老爷说,“不过两家不是同个人,而且这座茶楼——去过的人,似乎都赞不绝口,我倒是也去过,不过那茶,我喝来喝去也就那味道,最多就是不苦,比平常的茶好喝点。”一点也没喝出那些人说的什么味道醇厚啊啥啥的——
妈蛋,好喝就是好喝,不好喝就是不好喝,哪来那么多歪歪肠子呢。
耿家主稍稍的犹豫,脑海里浮现了那日在街头遇到的布衣少年。
虽然知道这么做,有点儿太不符合自己的风格——
不过,他还是想见一见,确认一下心底所想的,“二叔,你既去过那茶楼,便帮我安排一下吧,我要这茶楼的主人。”
“不是吧三弟?”耿大公子跳脚,“你还真信他能帮你不成?”
“不信。”耿家主诚实的道,“但眼下,也没其他人肯帮我们,要在三个月内不惊动祖父的筹出五十万两银子。”他扯扯唇的淡笑一声“还不如就此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