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需要想什么?要让本宫再给你腾出几个月的时日吗?”皇后冷笑,轻视着杜若,“让你再如同上一次,把本宫与你说的事情都告诉了君墨染再让你做了决定吗?你就是如此一个卑鄙无耻之人,跟君墨染还真算的上是一对绝配呢。”
杜若摇了摇头,还要辩解了,可是皇后再向她靠近了一步,可是下一个瞬间,却又是扯着杜若的手腕,往寝宫里面走了进去,“今日你是签也得给我签,不签本宫就把你留在这儿了,你说除了君墨染,还有谁会向本宫来讨要你?”
皇后再将杜若往寝宫里头拉过去,里头摆着一一道书案,书案上赫然摊开的是一张张一本本白纸黑字的奏章。皇后把杜若往里头一甩,杜若便就被甩在那书案前。
“来人啊,给我守住外面,谁也不许放进来。”
皇后大声叫了人守在寝宫外头,然后再是回过头来看了杜若。她本来是有病的身子,可是经过君墨离开的药的调养,她的身子已经好很多了,就如同陆尘语一样,身子还比以前好了。
杜若经不住皇后这么一摔,再抬头看向皇后,只觉得皇后这个时候已经狰狞到可怕了,杜若更是知道自己不能答应皇后了,虽然皇后的话语里听上去很有道理,可是难保是片面之词,她对朝堂之事了解的不清楚,就不能轻下定论,不然,不也是会惹得君墨染心寒吗?
可是这个时候,皇后往案台上看了几眼,又是身姿优雅高贵的坐在那案台后,将那桌上打开的奏章慢慢的合起,一本一本的叠放在旁边。杜若看不透她的用意,却也知道皇后这个时候刻意给她看的动作必然是有她的用意的。
再翻到下面几张奏章的时候,皇后只是从右到左迅速的扫视了一眼,又拿起桌案上的玺印,盖在了那奏章之后。
杜若感觉宫殿里突然变得非常的安静,皇后也好像已经忘却了她的存在,她只是像是误入了这座宫殿的一个隐形人罢了。又多余,又可笑。
她知道皇后是在用这样明确的事实告诉她,现在皇后已经拿到了这些奏章了,盛极一时。而且,她能用玺印批文盖章。
后宫不得干政在皇后这里而言,只不过是一句笑话罢了!
杜若抿唇,她就算知道了这些又怎么样。她要去找墨染,告诉墨染,让墨染再未她做了定夺。杜若起身,还要走的时候,皇后只是微微的抬头,道了一句,“站住。”
杜若还要往后走的时候,却听得皇后再大喊一句,“来人啊。”
杜若咬牙,没有办法,只能是又停留在了原地,再是转了身来,看向了皇后,“你究竟要做什么?你说的,我半个字都不信,我只信墨染说的话。而如果你要我签什么字据的话,如果墨染不在,不许我签,我是不会签的。”
皇后把桌上的那一本本的奏章,一一的扔在了地上,也就是扔在了杜若的面前,“这些皆是近日里的奏章,以上所言,尽是上书提出废除,改立墨离为储君。玉玺在本宫的手中,本宫已经均作了批准。”
杜若转头看向皇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你的。也不会答应你的。”
“这可由不得你了。”皇后这句话刚落,刚才皇后喊进来的那些人,也就出现在了杜若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