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识破我？”
“因为暴力兽闻到了你的气息，它说，你是当年封印它的人之一，试问，我可爱可敬的二师父，怎么会去做那么残忍的事？牧云，说，我师父在哪，你这张脸，从哪里偷来的？”叶曦玥从不觉得面前的人是易容。
只要是易容，都会有痕迹。
但是牧云显然不是。
他的脸，本来就长这样。
和老酒鬼一模一样的脸？
剑柯闻言，细细看着牧云，以往的牧云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从来都是带着鬼面具。
“偷？这么滑稽的事情，我怎么会做？我与你二师父，长得一模一样，你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叶曦玥！”
“叶曦玥？”
“不是月白？”
“不是九皇子？”
“……”
顿时，场面上，有些炸了锅。
牧云的一番话，落在众人耳中，激起千层浪。
饶是牧云，都有些咋舌。
他……他竟然情急之下说出了叶曦玥的名字？
刚刚赶来的寒玉和李正宇，恰巧看到这一幕，听到这句话。
西子，东临，所有的人，全都以审视探究的目光看着叶曦玥。
叶曦玥知道瞒不住了，自打三天前，开始行动，她就知道，今天也许会暴露。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