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龙凤凰一口鸡肉塞在嘴里含混不清的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准”,夏侯朗语声坚定不容商量。
“夏侯朗你该不会是不舍得钱吧,他可是你的弟兄啊”,龙凤凰瞠目结舌。
既为弟兄,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是么?
“嗯,我就是小气,萧凤只不过是我一个奴才”,夏侯朗眉目轻佻,几分薄怒。
“怪不得你的名声这么臭,原来对待自己家人也这样刻薄,我们龙吟寨进了山门就是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一只鸡也得分开吃,一个铜板要掰开花”,龙凤凰鄙视,纳闷:“我就不明白你有那么多钱留着等发霉呀?”
“有钱也不能乱花,你可记得你还欠我一件衣服”,夏侯朗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对满桌的山珍海味不感兴趣却是翻起了旧帐。
“衣服?你说我穿的这件?”龙凤凰冥思苦想骂道:“妈的你这白眼狼,我给你生孩子你居然跟我计较这个?”
“我是说在龙溪城里的那一件红色的雪玉丝绸衫”,夏侯朗摊了摊手:“那个时候你肚子里还没有我的种,我为什么要白白给你衣服穿,不是说了吗是借的”。
“啊?”龙凤凰一楞,随即小脸抬得很高,理直气壮:“那衣服早破了,我就是不还,你能把我怎么样?与其让你把钱留着等你死了买纸烧,不如我帮你花了实在”。
“行”,夏侯朗点了点头:“我给你记个账本,我们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