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大夫人？
苏茉是极其聪明的人，智商超过一百六，推理能力极强，就算没有证据，但是把一些细枝末节想一想，就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一样。
她突然打了个寒战，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夫人嫉恨顾姨娘，买通了稳婆，又找机会把国公支开，把顾姨娘害死然后让人悄悄把孩子换了？
只是杜姨娘怎么会知道？这点说不通。
夫人那样心思缜密恶毒的人，难道会跟杜姨娘合谋？
像杜姨娘这样毛毛糙糙的，竟然能让个五六岁孩子发现了自己的秘密的人，夫人能跟她合作么？
那么很有可能，夫人不跟她合作，是瞒着她的，但是恰好被杜姨娘就知道了。
但是杜姨娘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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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章。今天更完，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