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一想着也许数年都得忍受相思之苦,倍受煎熬,她就烦燥不已。
“娘娘~”银杏眼尖,瞧见别院的门前,停着一辆极为眼熟的马车,忙提醒:“好象是陈国夫人来了。”
“什么陈国赵国,跟我有啥关系?”舒沫火大。
“就是凝霜郡主~”银杏低了头,小声解释。
舒沫一怔,道:“来了又如何,我怕她不成?”
“陈国夫人不比香妃,”银杏委婉地劝解:“娘娘还是避一避的好。”
“哼!”舒沫冷哼:“我在这里不是一天二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而让她以为我理亏心虚,不敢见她,越发嚣张!走,我倒要看看,她要弄什么夭蛾子?”
说着话,也不等银杏掀开车帘,径自跳下马车。
薛凝霜在里面正等得不耐,听到马蹄声,从院子里冲了出来,刚好与她打个照面,登时翻脸:“贱人,还真是你!”
听说赫连俊驰被一个大夏女子迷惑,金屋藏娇,日日与其厮混。
她一猜,就是舒沫在搞的鬼!
找人打听到地址,赶过来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舒沫眉一挑:“赫连俊驰见了我,也是恭敬有礼,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大呼小叫?”
“你!”薛凝霜肺都气炸了,想也不想,扬起鞭子抽了过去。
舒沫不闪不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冷冷地道:“你伤我一根寒毛,我必十倍奉还!”
银杏伸手,敏捷地将鞭子抄在手中:“夫人,请自重!”
“大胆奴才,不知道本夫人是谁么,还不放手?”薛凝霜用了吃奶的劲也夺不回鞭子,气得满面通红。
“奉大王手谕”银杏躬身行了一礼,面无表情,平铺直述:“任何人意图伤害慧妃,格杀勿论!”
薛凝霜指着舒沫的鼻子大骂:“不要脸的贱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到哪都抛不掉狐媚的本性,勾三搭四!”
舒沫看着她,不愠不火地道:“哪里的狗在吠?”
“姓舒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薛凝霜气得直抖,冲过来扬
起巴掌:“烨表哥对你一往情深,你却翻脸无情,转身就搭上了赫连俊驰。如此水性杨花,着实让人寒心!”
“啪”地一声,薛凝霜掩着脸,豁然转身:“反了,你这奴才……”
赫连俊驰满面寒霜,站在她身后,一双鹰眸冷若冰珠:“谁准你来的?”
“大王~”薛凝霜瞬间从气势汹汹的老虎,变为可怜兮兮的绵羊:“是她先……”
“滚!”赫连俊驰黑眸一眯,冷声叱道。
薛凝霜鹿靴一跺:“舒沫,你等着!”
舒沫撇嘴:“随时恭候~”
PS:呼呼,好险,只差几分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