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都懂~”舒沫伸出手,紧紧地环住他。全本小说吧
她怎么会不懂?
只有当你爱上一个人,才会患得患失,才会成天去猜他的心思,才会总是担心自己不够好,不够完美,不够吸引他……
正因为太了解这种痛,才会急于得到更多的证明,才会想听到他亲口的承诺。
似乎,这样才能心安。
她真傻,不是吗?
倘若无法遵守,那么诺言不过是一句空话,又能代表什么?
他爱她,胜于自己的生命,这是无慵置疑的。
这就够了,又何需甜言蜜语,何需山誓山盟?
窗外,亮起了鱼肚白,也传来了鸟鸣啾啾。
夏侯烨抱了抱她,轻声道:“我得走了,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布置好一切,带你回家。”
“嗯,”舒沫柔顺地点头:“我听你的。”
“真乖~”夏侯烨捏了捏她的鼻尖,满意地翻窗而出。
舒沫急急跟过去,依着窗框往外望。
夏侯烨回过头,冲她挥了挥手,闪身没入密林之中。全本小说吧
舒沫顿时空落落的,如同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碾碎了,再烧成了灰……
银杏醒时,舒沫依然站在窗前,穿着薄薄的中衣,失魂落魄的样子。
“娘娘~”银杏下意识地急急冲了过去。
到了身前,一眼瞧见她微微坦露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
她不是傻子,近身服侍了这么久,自然知道,这些痕迹是怎么造成的。
再一瞧,床上一片凌乱,而空气里似乎还隐隐弥漫着一股麝香味……
登时,她吓得手脚酸软,直觉认定夜里赫连骏驰来过。
舒沫受了污辱,自然了无生趣,想要寻死。
她慌慌张张地扶着舒沫的肩,想要强装镇定,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娘,娘,娘……山,山里风大,小,小心,着凉……”
“嗯~”舒沫漫应一声,由着她扶回房中。
银杏不敢看她,目光左睃右睃,想要出门打些水来,又怕她乘自己不在,寻了死。
忽地灵机一动,快步走到窗前,推开窗冲着楼下值守的侍卫大声吩咐:“娘娘要沐浴,你们送些热水来~”
说完,又赶紧回来,满屋子乱走,想要不着痕迹,实则非常明显地把坚硬,锐利之物通通收在裙兜里。全本小说吧
待收完了,抱着一堆东西寻思着如何处理时,才发现舒沫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干嘛呢?”
“嘿嘿~”她干笑两声,眼珠骨碌碌乱转,瞥到怀里一把剪刀,冲口而出:“我,补衣服~”
“用纸镇?”舒沫嘴角一弯,调侃:“这倒是个新鲜的法子,啥时空了,也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