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儿,本王这一路走来,一直都在孤注一掷,本王愿意尝试一次张开自己的双手,将心爱的女人护在怀里,而如今本王只想知道,这个女人值不值得本王冒如此大的风险。”
凤挽歌知道,一旦自己说了愿意,从此就会进入他的世界,让他做什么事情都多了一份牵挂,而未来,倘若自己后悔了,迎来的就是万劫不复!
玄帝向凤挽歌伸出了手,那双大手上布满了老茧,从这只手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的人生就是在战争中度过的,而他的未来,也将在战争中度过,而她,是否能够从一而终的,留在他的身边?
玄帝并未开口,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他在等她,等她的一个答案,如果今日凤挽歌拒绝了她,那么往后这个女人,将再没有资格走进他的世界,倘若有一天她成了他的威胁,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但要是她答应了呢?
凤挽歌伸出了手,慢慢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玄帝立即紧紧的握住,脸上洋溢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倘若她答应了,那么此生,他再也不会放她离开,也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他的女人,他会拼了命去保护!
玄帝突然将凤挽歌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嵌入他的身体一般,紧紧的抱着,从这一刻起,他的世界不再孤单,因为,多了一个她!
“玄天,我凤挽歌别无他求,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倘若你能够做到,在这泱泱异界,我就是你的。”
“嗯?你说什么?”
“我说,除了我凤挽歌以外,不许碰别的女人。”
玄帝一听,顿时眼睛一亮,捧住她的肩膀说道:“这么说来,挽儿答应让本王碰了?”
凤挽歌嘴角抽搐,看着玄帝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她顿时后悔了,好吧,她就不该这么快就让玄帝知道她的心意,如今可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玄帝见凤挽歌脸色绯红,霎时动人,不动声色的靠近她,在她耳边呢喃:“挽儿,这里景色怡人,颇有趣味,倘若在这里洞房,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凤挽歌脸色一僵,冷眼扫了他一眼:“滚!”
“你竟敢叫本王滚?”
“错,我只是叫我的男人滚,可不是高高在上的帝君啊。”
“可本王就是帝君。”
“在我眼里不是。”
“你……”玄帝一时无言以对,索性看向别处,恰好看到在一旁你情我浓的踏雪和踏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挽儿,你与本王乃是夫妻,不如本王立即下令赐婚,让你我的爱驹也成为夫妻?”
凤挽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瞪大了凤眸看他:“什么?你想给两匹马赐婚?”
“有何不可,踏雪和踏浪不是普通的马,而且它们郎有情妾有意,本王赐婚,也算是一桩美事了。”
凤挽歌扶额,他是恨不得整个苍穹大陆都知道他们好的如胶似漆是吧,现在连两人的马都要成为一对,这是要表达个什么意思?
两人回去的时候,凤挽歌在玄帝的脸上看到了两个字:饥渴!
他那恨不得立即吃了她的表情,让凤挽歌下意识的离他远点,虽说她已经打算好了安安分分当他的老婆,但是还没准备好要成为他的女人啊,这速度太快了,她有些跟不上节奏。
玄帝与众将士去狩猎,凤挽歌倒是没有跟着一起去,玄帝心情很好,自然是依着她,仅仅是两个时辰的时间,玄帝就带着一堆的战利品回归了,凤挽歌笑盈盈的看着他,此时的玄帝与平常是不一样的,他仿佛生来就是沙场上的常胜将军,那种胜利者的王者姿态,足以让敌人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脚下。
玄帝割下两只鹿角,吩咐齐总管道:“齐总管,将这鹿角送到冥国凤家庄去,就说是本王赏给老太爷的,另外,挑上好点的皮毛,做件上好的披风,赏赐给大夫人。”
“是,老奴谨遵圣令。”
凤挽歌心下感动,她只是随口提过念着爷爷身子骨不好,凤家庄也就想念爷爷和母亲,没想到这随口一说的事,他都记在了心里,有好东西就想着他们,以慰藉她远在他国的思乡之情。
玄帝上前牵住她的手:“本王的安排,挽儿可还满意?”
“多谢帝君。”
凤挽歌并未行礼,只是带着笑意看着他,这就足以让他心情舒畅,他大手一挥,将所有人都挡在门外,牵着她的手将她带进帐篷之内,齐总管等人顿时有些尴尬,赶紧立于外面守着,秋红四女也是脸色一红,守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玄帝搂着凤挽歌的腰,一步一步将她带到床边,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她躺着,他轻轻的压着她,凤挽歌推搡着他:“你干嘛啊,青天白日的,也不怕别人笑话。”
“本王宠幸自己的女人,还怕别人笑话?”
“宠幸?谁准你宠幸了?”
玄帝一听,不悦的将她的手扣在头顶,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凤眸说:“挽儿先前还答应了本王,说本王可以碰你了,本王也答应了挽儿,此生只碰挽儿,绝对不碰别的女人,挽儿放心,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本王绝不食言。”
“本宫不信任你。”
“君无戏言!”
“本宫还是不信。”凤挽歌微微蹙眉:“你快点起来,好重!”
“那你先告诉本王,还要本王忍到何时?”
凤挽歌想了想,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玄帝,要他等到何时?这她哪里知道?看着他的眼睛,凤挽歌知道自己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男人目的非常明显,他要尽快的将她拆吃入腹,要不然他不会安心,他这个古人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的水到渠成到底是什么。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何必在乎这朝朝夕夕。”
玄帝动了动身子,让她明确的感受到他的渴望:“道理本王明白,但本王也是个男人,长久下去,挽儿舍得?”
凤挽歌毫不犹豫的点头:“舍得。”
“果然最毒妇人心,本王又不是庙里的和尚,何必吃斋念佛,挽儿,本王已经是你的夫君,为何不能与你洞房?”
凤挽歌无奈:“你就不能再等等,反正今日不行……”
“本王等不及了!”言罢,玄帝已经急切的吻上她的唇瓣,一手扣着她的芊芊手臂,一手慢慢下滑,去解她身上的衣扣,凤挽歌吓了一跳,她知道玄帝这次是来真的,而且还无耻的用强的。
“玄天,今天真的不……”
“不准拒绝本王,你已经拒绝了很多次了,这次,本王不会再放过你。”说罢,玄帝再次封住她的唇,这次,不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这个女人折磨了他多少个日夜,自从他开始渴望她至今,他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晚佳人在怀,他却不能动她分毫的感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想他堂堂玄国帝君,苍穹大陆第一强者,居然三番两次被一个女人拒之门外,说出去岂不是笑掉别人大牙,趁着这次秋猎,他定要将这个女人拿下,女人嘛,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乖了,往后夜夜笙歌,还不是他说了算。
玄帝想想以后的幸福生活,手上的动作就又粗辱了几分,一个力度没控制住,竟撕毁了她身上的衣物,凤挽歌顿时尖叫起来。
“啊,玄天,你个混蛋!”
齐总管与其他几名将士都别过脸去,秋红四女也都羞红了脸,秋红小声道:“娘娘也太口无遮拦了,怎能辱骂帝君啊?”
冬雪脸红道:“你懂什么,这叫夫妻间的情趣,娘娘说的。”
“就你懂得多,小色女。”
“我才不是,你才是小色女。”
“混蛋,你弄疼我啦。”
“别动,本王轻点还不行?”
四女低着头,这下子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他们要不要全部回避一下?
以为里面此时天雷勾动地火?以为他们一发不可收拾了?
帐篷内,凤挽歌舒舒服服的躺在床榻上,而玄帝则哀怨的躺在她的身边,情不甘意不愿的替她揉着肚子。
这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玄帝如是想着,越发觉得这个想法太合理了,要不然为什么每次到了关键时刻,总会掉链子,这次什么都准了,他已经打算好了就算天塌下来也别想阻止他得到她的决心,这下可好,他刚撕了她的衣服,想要肆意品尝一番属于她的美味的时候,发现了她亵裤上的一抹红,然后整个人呆滞的看着她。
凤挽歌淡淡的来了句:“我来事了。”
玄帝的计划泡汤,他总不能不顾着她的身体在她来潮的时候还不放过她吧,所以只能认命的帮她揉揉肚子,减轻她的不适。
“我就说今日不行了,要不然你以为本宫为什么不去打猎,好好的天气窝在帐篷里叹气?”
“挽儿明明和本王一起赛马了,本王怎么想得到?”
“赛马回来之后本宫才发现身子不适,哎呀,你轻点,来潮这种事情是本宫能控制的吗?别瞪着本宫,本宫又不欠你什么的。”
“还敢说不欠?本王身为一国帝君,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碰不得,说出去让人笑话。”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啊。”
玄帝倏地按了凤挽歌的肚子:“等挽儿好了,本王定要挽儿双倍补偿本王。”
凤挽歌嘴角抽搐,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精虫一旦上脑,他们的脑子里除了那档子事之外,也想不到别的事了。
还是那句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凤挽歌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再不做点什么,她就等着被拆吃入腹吧!
秋猎回来之后,玄帝显然对凤挽歌殷勤了不少,特别是日子一天天过去的时候,他就来的格外的积极。
“帝君有赏,赐凤鸣殿血燕一盒,莲子一盒,红枣一盒……”
看着内务院的太监端着一个一个小锦盒走了进来,秋红四人都是呆愣不已,这帝君是怎么回事,天天换着花样送这些个补血聚气的东西来是几个意思?
凤挽歌无奈的撑着额头,还能是几个意思,那男人只有一个意思,好好补身体,以免她太娇弱,到时候承受不住他猛烈的渴望。
春兰上前道:“娘娘,帝君是怎么了,不就是娘娘来潮了嘛,这也不是娘娘第一次来潮,用得着这样补着吗?娘娘难道没有告诉帝君,就是因为这段时间您补血补的太厉害了,所以本该前天就停的潮事到今日还未停?”
凤挽歌立即握住春兰的嘴巴:“你给我小声点,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快,让夏凉给我煮红枣莲子羹。”
“是,娘娘。”春兰也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主子不说她就不问了,急忙凑到夏凉身边说了几句,夏凉皱了皱眉,一言不发拿着红枣和莲子退下了。
秋红想了想,说道:“娘娘,您是不是最近累着了,所以才……”
秋红没有说下去,但是凤挽歌已经听懂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啊,最近太累了,想休息几天。”
秋红了解的点了点头:“帝君也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把娘娘折腾成这样。”
凤挽歌再次点头:“是啊是啊!”凤挽歌心下为难,她总不能来潮一辈子吧!
这一晚,玄帝接到来自凤挽歌的信函,信上大致的意思就是来潮的日子差不多了,过了今晚就应该没了,为了两人能有个难忘的洞房之夜,凤挽歌认为洞房前夕,两人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古代就是有这种规矩在,虽然别人都以为他们是老夫老妻了,但是他们自己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玄帝摇头失笑:“嘴上说不想,其实心里肯定很期待,口是心非的女人。”玄帝大手一挥,准了!
这一晚是春兰守夜,春兰向来谨慎,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不过今夜,她似乎睡得特别的沉,沉得有些诡异。
第二日清晨,玄帝心情大好,一下朝就赶往凤鸣殿,听闻凤挽歌还睡着,笑着进屋,准备亲自叫醒她,没想到到了寝宫才发现,春兰还躺在外屋的榻上睡着,听到开门声也没有被惊醒,这与往常不同,玄帝一惊,大步跨入寝宫内,发现床榻上整整齐齐,根本就没有人睡着。
跟着进来的秋红等人也是大惊,连忙去叫醒了春兰,春兰迷迷糊糊的睁眼,随即大惊失色,跳起来大叫:“秋红,娘娘呢?昨晚有人在背后偷袭我”
秋红还未开口,屋内的玄帝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她走了。”
四女进屋,见玄帝手上拿着一封信函,连忙跪地:“请帝君恕罪。”
玄帝怒极反笑,双眸直直盯着信函:玄天,我知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肯定很生气,可我也是无可奈何,面对你的渴望,面对你的步步紧逼,我只能选择逃避,我希望你明白,这不是我不愿意将自己交给你,而是你我都还没有准备好,我只是出去散散心,你不必派人找我,该回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回来,还有,不准为难我的宫女,挽儿留!
玄帝紧紧的抓着信函,冷声道:“凤挽歌,你竟敢给本王留书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