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这几天我和你爹商量好了,我们就回村子住着,你们这里的事情要是忙完了,就一起回去看看我和你爹。”
君媱也知道,自己的这对爹娘就是个老实本分的,若是别人过上这种好日子,不知道要怎么的拜谢祖宗拜谢苍天的,可是他们却觉得不安,整日悠闲的日子更加不是他们想要的。
君媱理解,这就好比让她放弃事业,专心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一样,她也是无法接受的。
所以,她不得不同意,只因为看到他们顺心的过日子。
“好吧,这几天我就准备马车,让周广送你们回去。”君媱轻声说道。
“嗯!”杨氏笑着点点头,为自己闺女的理解。
“回去之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就让人往京城带信,等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回去看你们,爹娘若是想住在村子里,我也不会反对,只要你们过的舒心就好。”
“嗯,我和你爹都在泉水村住了那多年了,这离开去别的地方还真是不习惯,所以啊,你也就别总是带着我们两个到处跑了,我和你爹就在家里等着你,想啥时候回去就啥时候回去,热汤热饭的,回去就有。”
“哎!”君媱听着杨氏的话,只觉得心里特别的暖和。
这天,消失五天的宁月谨终于是回来了,听说君正民夫妇要走,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一般。
而这天的饭桌上,才是真正的齐全了,以前就算是华忠去叫,君正民也只是颤巍巍的回应说他们就留在屋子里吃。
君正民现在依旧紧张,面对着那出色的女婿,他这心里总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君老爷,君夫人,是不是在府里住的不习惯?”
“不,不不,不是,只是我们都是庄户人家,这富贵日子,实在是过不习惯,所以就想要会庄子上。”君正民忙摆手说道。
“是啊,王爷,我们都是庄户人家,就是种地种菜,养鸡养猪的,这一下子看不到那些,心里就想得慌。”杨氏也解释起来。
“两位切莫多心,既然君老爷和夫人都这么说了,阿谨自然是不能强留的,媱儿都同意了,明日一早,我就会安排人送两位会青山镇。”
“谢谢,谢谢王爷。”两人听到可以回去了,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赶忙道谢。
“叫我宁二就好。”
“……还是王爷吧。”君正民尴尬的笑道。
宁二,他们怎么敢啊。
次日清晨,一辆新马车停在府门前,而驾车的依旧是周广,君媱已经叮嘱过周广,回去之后就留在泉水村,她目前留在京城也不经常用,而在那里,若是杨氏平时赶个集什么的,都很是方便。
而回去的时候,宁月谨也让人暗中护送。
府门前,杨氏抱着两个孩子说了很久的话,不过就是要让他们听父母的话,好好读书,别到处乱跑之类的,一直到很久,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车。
坐进马车,杨氏掀开车帘,叮嘱道:“媱儿,若是忙完了,就回去,平时也让人捎信回去,也好让家里人放心。”
“放心吧,娘,我会的。”
“这样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你在外面要注意身体,别让我和你爹在家里担心。”
“好!”
之后君正民生怕妻子说起来又是没完没了,开口让周广赶车。
看到那渐渐远去的马车,君媱心里一阵舍不得。
“回去吧,看天色不好,估计要能下雪。”宁月谨道,毕竟已经进入了十一月,外面的气候可是很冷的。
回到屋里,两个小家伙结伴去了四季阁,一个回房读书,一个回房学女红。
而前殿,两个貌美的女子正恭敬的站在里面候着,见宁月谨两人进来,忙福身行礼。
“这就是我给你的两个账房。”
“嗯,都是沧澜亲手训练的,放心用吧。”
“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安全保证啊,那我就放心的用。”
刚说完,两个女子就跪下了,对君媱道:“请夫人放心,婢子等人必将以夫人马首是瞻。”
“我要的是行动,不是嘴上功夫,所以做出成绩来给我看吧。”君媱道。
“是,婢子不会让夫人失望的。”
之后,宁月谨就看着君媱带着两个姑娘去了书房,而把自己撂在一边,不禁哭笑不得,果然是碰到生意上的事情,他都要被放到后头。
第二天,两个女账房就坐马车离开了,而看到君媱那开心的表情,宁月谨就知道,她是对那两个女人很满意。
一晃眼,君媱在京城也住了有半个月了,这天大概是她第一次上街吧。
宽敞的青石路板,两边都是最少高达三层的铺子,酒楼,客栈,胭脂铺子,首饰铺子,钱庄,粮店应有尽有,每一座铺子都装修的很是豪华,不过也许只是在君媱眼里吧,毕竟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
当马车在一家铺子门前停下时,那进进出出一桌光鲜华贵的女子,络绎不绝。
下了车,看到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锦绣阁”三个大字,君媱心里不禁觉得有股浓浓的骄傲,这就是她的铺子。
走进去,君媱顿时觉得好似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那花花绿绿,颜色各异的布料,即使是君媱,都觉得特别的喜欢。
“夫人,您是要做衣裳还是买布料。”一个女子走上前,笑嘻嘻的问道。
“我随便看看。”
“是,请夫人随意,若是有什么喜欢的,请尽管吩咐。”女子说完,就回到了一边站着。
一楼左边是布匹,右边则是供客人休息的椅子,而且还有茶水和点心,看完了那花花绿绿的丝绸,君媱就领着两个丫头上了二楼,二楼同样是色彩斑斓,不过大多都是成品的衣裳,每一种颜色款式只有一件。
“东家!”一道惊喜的声音,从三楼的楼梯口传来。
君媱抬头就看到方程素那带着喜悦的笑脸,然后就看到她快步冲下来,“东家,您咋来啦?”
“啊,这些日子住在京里,今儿正好觉得无聊,就出来看看,铺子里生意怎样?”她问道。
“很好!”她点头,“这不是快要过年了嘛,京里很多贵人都在咱们铺子里定了新衣裳,铺子里的绣娘都忙的无暇分身了。”
“天冷了,绣娘也不容易,让她们都吃好穿好,屋子也烧的暖和些,免得手指不灵活。”
“放心吧东家,一切都准备的妥妥的,绝对吃得好穿得暖,住的也很好。”方程素指指楼上,“冬季,楼上有房间,咱们上去看看吧。”
“好!”
“听说了吗,谨亲王居然有了王妃,并且子嗣都有了。”
“真的?王妃我倒是知道,只是孩子,廖夫人是如何知晓的?”
“听端王妃身边的小丫头说的,她和我家的春红是表姐妹。”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既然有子嗣,为何不让别人知道?会不会……”
“不是的,据说谨亲王不在府里的时候,府内的一切事宜都是王妃在打理,所以应该不是!”
“哎,据说整个京里的人都对王妃特别的好奇,不知道是一位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得到那位亲王的青睐。”
“确实,听说因为此事,陈大人家的宛如都自杀过。”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几天好多家的女儿都不吃不喝的,整天就是锁在闺阁里哭个不停,毕竟也是,谨亲王论身份背景还是样貌,都是全天启数一数二的。”
随着两人渐渐上楼,那谈论的声音也听不到了。
“东家,您是有什么好事情吗?”方程素看她含笑的眸子,不禁好奇的问道。
“哪里,只是听素素姐说,咱们铺子今年的收入还会更好,我这里心里不是高兴么。”
“东家说的是,确实是真的高兴的事情。”他们铺子今年的收入依旧好的让人欢喜。
三楼临近里边的一个房间,是一个装饰雅致的接待室,而此时里面还坐着两个女子,看那头上的饰物和着装,必定是大家贵妇。
“东家,这为是将军府的南宫夫人,这位是安远侯夫人。”一进门,方程素就和君媱介绍,然后对两人福身笑道:“夫人,这位是我们锦绣阁的东家。”
“哦,没想到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女子。”南宫夫人爽朗笑着说道。
“南宫夫人过奖了。”君媱轻笑着走上前,坐在她们对面,方程素给君媱倒上茶之后,就站在君媱身后,笑而不语。
安远侯夫人看到君媱丝毫没有给她们见礼的意思,心里不禁有点不愿意了,毕竟她可是侯爷夫人,哪怕是和将军府的南宫夫人见面也是互相见礼的,不过一个小小的衣裳铺子掌柜的,居然如此拿大。
“素素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她见气氛有点僵,不在意的问道。
“东家,是这样的,南宫夫人和侯爷夫人正在和奴家说着衣裳新花样的事,这不是刚才去给两位夫人取花样,看到了东家。”
“原来是这样!”君媱点头,“不知道两位夫人需要什么新样子,正好君媱也对花样很有研究,也许能给两位夫人满意也说不定。”
“满意?”侯爷夫人皮笑肉不笑的扯开嘴角,“夫人还真是托大,如何让我们满意?”
君媱眯起眼看向侯爷夫人,长得应该很漂亮也很贵气,只是五官全部被厚厚的脂粉遮住,而反观南宫夫人则是简单的多,脂粉很淡,一眼看去,素雅的让人舒服,就是不知道,如此不同的两个人,如何能够坐在一起。
“自然是由着你们提条件,我来视情况而定。”
“视情况?”安远侯夫人声音拔高,眯眼嫌恶的看着君媱。
“是啊,刚才我想夫人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也许会让你们满意,我们店里的规矩,我想夫人可能没听清楚,我们可以适时的接受你们的挑剔,但是太挑的话,岂不是为难我们的绣娘?所以我们是不会接受的,虽然做的是迎来送往的日子,却并不下贱,由不得夫人用这样的态度来踩低我们锦绣阁,当然若是夫人依旧不满意,我们锦绣阁只得忍痛将夫人送走了,虽然会损失一笔收入,不过我想夫人的损失更大,毕竟整个天启国,我们这里的花样敢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认第一的。”
君媱这番话,说不是太难听,至少南宫夫人听了是连连点头,不过只是要分人,就比如这个安远侯夫人,就是个心眼小的。
其实,说的明白点,这个时代的女子,尤其是这些高官太太,还真的没有多少心眼大的,几乎是瑕疵必报,明里暗里,将你给往死里折腾。
她这辈子生活的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这样被人落过面子,如今君媱不过就是一个衣裳铺子的掌柜,居然和她如此说话,简直就是翻了天了。
安远侯夫人站起身,冷冷的看着君媱,“不过是一个小小绸缎铺子的掌柜,就敢如此和本夫人说话,简直就是狗胆包天,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没错,她是一步步从受气包的媳妇走到如今的三品诰命,这一路走来多少心计手段,她用过太多太多,而双手也沾满了血腥,不过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只因为她明白,和她同样命运的女子太多太多了,那些高门大宅里若是不用手段,你只有被别人害死的命运。
但是君媱不同,不过只是一个店铺的掌柜罢了,哪怕是再好,又能如何,她可是侯府的当家主母,犯不着看一个低贱的商女耍心计,她不配。
“江夫人,何必生气呢。”南宫夫人笑着劝道。
“哼,生气?也太看得起她了,也不看看她是什么身份,何以只得本夫人生气,南宫夫人,她之所以狂妄,不就是因为京城里的夫人们都在这里买衣裳,如此骄傲自满的人,当真是容不得。”
撑起手臂支着下巴,君媱含笑的看着愤怒的江夫人,如此沉不住气,不过就是看不起她而已,还真是,到底是谁骄傲自满啊。
“夫人是不要在我们铺子里做衣裳了?”
“彩云,给本夫人掌嘴。”居然敢如此挑衅她,还真是不知死活,随即她重新坐回去,看着君媱,嘴角挂着一抹阴沉的笑。
“是,夫人!”
站在她身后的女子和她完全是同一个德行,那挑高的眼角,和勾起的嘴角,绝对是个深的她信任的丫头,并且已经恃宠而骄了。
只是,君媱如何是个乖乖等着挨打的女人。
随着彩云走进,没等方程素上前拦着,就听到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和痛苦的哀嚎声,彩云已经被君媱用力的摔了出去,一只手也软软的垂下。
江夫人蹭的一下子站起身,全身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
“你,你真是大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她抖着手指,指着君媱道。
“难道你不知道我……”
“媱儿,你又调皮了。”一道温润的嗓音从外面传来,醇厚的让听到的人都不禁沉醉其中。
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宁月谨是谁。
“你怎么来了?”君媱不悦的嘟起嘴。
“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还要打江侯爷的夫人。”走进来,宠溺的看着她,以及躺在一边痛苦哀嚎的彩云,“拉出去,居然敢打王妃,怎么做不用本王说吧。”
“是,主子!”
南宫夫人和江夫人看到进来的宁月谨,当时就起身行礼,但是听到他说君媱是王妃,那江夫人的脸色当时就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绝对是死人的表情。
“王,王妃……”江夫人的声音好似被人攥着脖子硬生生挤出来的。
“你怎么颠倒黑白啊,明明是这位侯爷夫人仗着身份让她的丫头打我的,难不成你要看着我不还手,白白让人打啊?话说,你还没说你过来做什么呢。”
“听说你不在府里,就担心你惹出什么乱子,果然是呢。”宁月谨笑的开怀。
“切,是江夫人用身份压我,瞧不起我只是一个绸缎铺子的掌柜的,没办法啊,我说话不好听,让江夫人生气了,咱们还是回家吧。”
出来太久,万一两个孩子要找自己,岂不是让他们也跟着着急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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