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天知道大家等到现在腹中早饿了,也不想说什么,便挥着手宣布晚宴开始,大家去用刀割烤好的牛羊,空地的西侧堆着六百坛新酝的马奶酒,只管拿碗去倒,就是想提着酒坛痛饮也行。
不一会儿,大家都围着张浩天,想来敬他的酒,对于这位年青的塔塔罗王,所有的人感情是不同的,老塔塔罗部人是因为固有的忠诚,而博特格其部人是因觉得圣陵禁区的生活环境远比乔巴山舒适而幸庆,至于莫尔根部人,则是因得到了收容而感激。
空地上聚集了数千人,就算张浩天每个喝上一口,也要把他醉死,只得拿着酒碗,高高举起,喝了几碗,表示个意思,自然也没有人想要强行灌他。
想到蒙古包里等待着自己的周雪曼,此时的张浩天是“身在晚宴心在帐”,大约呆了半个小时,喝了十几碗马奶酒,便让大家自行玩乐离开了。不过此时,他也观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空地上的四五百名女人被众多的塔塔罗部男人一个个的像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不停的献着殷勤,就连那些老太太身边也有老男人嘻皮笑脸的搭讪,男女比例实在是严重的失调,还好的是,老塔塔罗部剩下来的两三百名女人几乎都死了丈夫,而莫尔根部逃来的一两百女人也没有了家室,用不着担心自己的男人吃醋。
性需要是人的本能,吃着牛羊肉长大,精力旺盛的蒙古男人性欲更强,这些张浩天是深深知道的,现在他有了三个王妃,实在不能“饱汉不知饿汉饥”,不过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战胜阿尔敦愣,将还在乔巴山的二万多博特格其部人全部迁入圣陵禁区,这个问题,就能够逐步得到改善了。
大步而行,很快就走到了周雪曼的大帐,此时帐内外用的都是格格木送来的配着电瓶的电灯,显得一片通明。
张浩天进入大帐,便见到明亮的灯光下,周雪曼正由两名中年阿妈陪着坐在凳子上说话,而她红色的盛装已卸了,换了一件淡绿色的轻袍,愈显出身材的婀娜来。
瞧着张浩天进帐,两名中年阿妈赶紧站了起来行礼,张浩天则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两个阿妈出去了,偌大的帐里只剩下了张浩天与周雪曼两人,而周雪曼瞥了他一眼,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去。
张浩天连着十几碗马奶酒入腹,已经有了酒意,望着周雪曼的羞涩之态,忍不住又回想起自己与这个女人从相识起的种种历历。在监室的一个又一个燥热的夜晚,大脑里浮现她的影像然后自我亵渎,还有在山洞里以为必死想要玷污她时的疯狂。世事真的是无法预料的,这本是一个他以为只能远远望着,然后深深藏在心里的女人,可是现在,已经成了他的妻子,将永远的陪伴着他,为他生儿育女。
想到这些,他天生的那种野性又勃发了,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抱起了坐在凳子上的周雪曼。
就要将自己保持了三十几年的冰雪之躯交给张浩天,彻底成为他的女人,和所有面临初夜的女人一样,周雪曼的心是忐忑羞涩的,本来以为张浩天会给自己说些话,但不料他过来直接抱起了自己向着里面的床铺走去,周雪曼的一颗心就像是要跳出胸膛来,想要嗔他一句,可是又不知说什么,只得闭上了眼眸,伸出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将周雪曼放在了柔软的地铺上,瞧着她紧紧的闭着眼,胸口不停的起伏,一张脸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说实话,在过去,张浩天见过严肃的周雪曼,见过冷静的周雪曼,见过绝望的周雪曼,见过温柔的周雪曼,但没有见过如此娇羞的周雪曼,或许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只有在新婚之夜,才会露出这样小女孩般的神态,而这样的神态,是曼妙的,是珍贵的,足以成为他一生的记忆。
此时此刻,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而张浩天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要了这个女人,让她与自己的生命从此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伸手去解周雪曼的衣袍,当他的手碰到了袍子的扣,周雪曼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喃喃的道:“浩天……我……我……”
张浩天知道她心理上还有些没有准备好,然而,动作并没有停,默默的凝视着她,一只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钮扣。
在张浩天充满情感的凝视之下,周雪曼的心悸动着,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今夜,她已经避无避,就一切让这个男人主导吧。
对女人的衣袍,张浩天是很熟悉的,周雪曼被一层层的剥开,当她的上衣全部解下,一对雪白的乳,豁然弹出,印入了张浩天的眼帘。
对于周雪曼的乳,张浩天并不是毫无所知的,在那个漆黑的山洞里,他曾经在绝望中搓揉过,可是,那样的感觉是不会给记忆带去美好的,给他的只有自责与后悔。
而现在,这一对白如粉团般的峰峦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是那么的神圣而美妙,周雪曼的胸乳比不上索梅高娃的丰满健硕,但是,却比阿茹娜的小巧玲珑要饱满挺立,就和她的容貌一样,端庄而又秀美,峰峦上的尖蒂很小,只是晕泽的颜色并不是少女的粉红,有些像是桑椹快要成熟的深红,在昭显着她的年纪,但这样,反而凭添了几分动人的妩媚。
感觉到张浩天静止了,周雪曼知道他在看什么,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胸在寒夜里战栗挺立,想要说什么,可什么都说不出,只喃呓了一句:“灯……”
张浩天凝视望着她的上身,只想长久的驻视,听着她的话,哪里想让这美妙的一切让黑暗吞噬,可是又不好悖逆她的意思,只得起身,去关了电瓶灯,但是,同时又点亮了帐内一枝十字形烛台上放着的两根大红烛。
烛光摇动,帐内朦胧了些,张浩天重新到了床铺,将自己的衣裳全部脱下,卧在了周雪曼的身边,然后伸出手,轻轻的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