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妄跟着她走了出去，发现外面的情况后，脚步一顿。
不远处的饰品店里，唐予洛正陪着安媛挑小饰品。
安然死死盯着那一幕，眼中似乎要流出血来，涨得通红。
手指被她紧紧地攥成了拳，她的牙齿咯咯作颤，却仍旧倔强地咬紧了牙关，看着不远处那对人儿。
莫妄从她背后抱住她，将头靠在安然的肩膀上，吹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安然的耳畔，带着痒痒的触感，让安然不自主地偏了偏脑袋。
“恨么？”
低沉的声音像是由一把大提琴幽幽地拉出来一般，让安然的注意力顿时转移到莫妄的身上来，“你说……什么……？”
“恨么？”莫妄低头轻笑着含住安然柔嫩的耳垂，好不亲昵，“对于唐予洛，对于安媛，对于安家……”
安然垂下眼睑，上挑的眼尾，似乎沾染着几分寒意。
“就算是恨到要死，又能做什么？”
她自嘲地笑了笑，“恨到要死，我还是安家的私生女，不被待见的小小姐；恨到要死，我还是被悔了婚，前男友跟自己姐姐订婚；恨到要死，还是有那么多人看了我的笑话，而我却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如果说……这一切，你全部都能颠覆呢？”
莫妄的眼神一点点沉淀下来，深邃地就像一个深谷，危险而又诱人。
安然的身体一僵，转头对上莫妄的眼睛，那双幽蓝色的眼底似乎跳动着不知名的火花，在引诱她一点点沦陷。
“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