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旋而大笑,望了她深深一眼,道:“本人对梦瑶称我‘凌兄’深感不满,是否梦瑶怕‘凌兄’走进你的心里,所以才如此拉开距离?”
从一开始见面到现下此时,我还是首次正面向这梦里佳人发动攻势。
秦梦瑶面色无一丝变化,心内却不然,对称我‘凌兄’也是她下意识的本能,此时给我点破,心下一震,先前那‘柔情爱恋’的一眼再次浮上心湖。自已真的怕他走进来吗?
梦瑶暗忖,他的出色毫不逊色于庞斑和浪翻云,是另一种豪放不羁的特有气质,每一举动都隐含深意,看似粗俗的说话却字字达意,简而直白,令人不由生出好感,很难不被他吸引。
另外他气势浑雄,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悠然洒脱,自信无比的豪情,面对青藏四密时那种不惊不惧,和那盖世豪勇的狂悍威猛,无不让人心生感动。
最让自已想不明白的就是他对自已的那份深‘情’。
那绝不是一朝一夕所能积蓄来的,为何会那么强大骇人呢?
此时更正面相迫,难道自已真的要入世走一回吗?
韩柏,方夜羽,凌远山。
这三个人都对自已豪不保留的显示着赤裸裸的心迹,时至此刻,方夜羽已退出了这个‘游戏’,只剩下了韩柏和眼前的人。
魔种对自已的吸引力是不庸置疑的,而他给自已的震憾亦是惊心动魄的。出山之后一事无成,却给俗世中的情爱纠缠,这是何苦来由。
秦梦瑶的心田脑海中迅速涌过无数的念头。最终微微一叹,道:“远山,是否这样称呼,你才满意呢?这么对梦瑶相迫,你是否太霸道了呢。”
我没有犹豫的点点头,道:“暂时满意吧,哈,,梦瑶风华绝代,说出来你或许不信,从我有梦开始,梦瑶你便已经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了,什么天道仙道,名位权利,对我来说怎及的上你回眸一笑,”说至此,我转眸投入到无有极尽的虚空中,眼中透出热切的渴望再道:“天地苍宇之中,还有一种能及的上爱的力量吗?万物之初,阴阳始分,天为阳,地为阴,乾为阳。坤为阴,我为阳,你为阴,任何事物无不有正反两面,人性亦然,背道而驰,怎合阴阳数术,男女挚情,实是阴阳至道,孤阴不生,独阳难长,梦瑶你一味追寻天道,却要放弃了本体的生机,是否认为生命是一种负累呢?我师尊多年以前就达到了能迈出破碎虚空那一步的境界,可是在他伸出脚后才感到生命的可贵,天道不外是让我们以另一种形式感受生命享受生命罢了,人为万物之灵,所能享受的感觉最为丰富,生命的动人之处正在于尽情的投入我们的热忱,而不是逃避,太多条路能通往那所谓的‘道’了,枯燥乏味的苦修不是你的选择,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若不能享受‘爱’的动人滋味,那将是一个人永生永世的遗憾。”
话落时,我却不知自已早泪痕满脸了。追求不同的美女,就要用不同的手段了。
秦梦瑶心震神摇,双眸亦呆呆望着虚空深处。似乎陷入了沉思。
是的,天道也好,仙道也罢,无非是脱出了人的限定,另一种形式的生命会是什么样的呢?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穷一生的精力在这条‘道’上摸索。
传鹰跃马虚空,他去了哪里?他还‘活’着吗?他会是一种什么形式的‘生命’呢?
无上宗师令东来,藏师八思巴,魔宗蒙赤行他们又在哪里?他们留下了一生为后人所传颂的事迹,可有谁知道他们失去了多少?
师尊言静庵一生未能完成的心愿自已能完成吗?她深爱庞斑,确为道不同忍痛一生,纵以她的胸襟博大,最终只能进修‘撒手法’而破道。庞斑虽修成了盖绝千古的魔门秘学‘道心种魔大法’,那又怎么样呢?最终不过是达到了破碎虚空的前一步,这其中他走了多少弯路,付出了多少代价,连深爱的女人亦要绝情抛弃,这难道是走入至道必须付出的东西吗?
“爱是什么?情又是什么?”秦梦瑶转头望着泪痕满脸的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爱能动天,情可撼地,它是这宇宙间莫可匹敌的一种力量。”我悠然神往,泪影瞬间逝去,不留一丝痕迹,似乎它从未在我脸上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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