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们这是在哪儿?为什么要来这儿!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大绪的事情!”
覃程却越来越不对劲了,吴海这下子是真的意识到,从刚才开始,从覃程转身大喊他名字开始,出问题的不是他,而是覃程自己!
这是中了什么邪?!
吴海也管不了那么多,赶紧上前几步想要抓住覃程自虐的手,但是还未能碰到覃程,吴海就发现眼前的画面变了变。
眼前不再是昏暗的墓室,而是一片阳光的午后屋顶,温煦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不想挪动,树影绰绰,攒动的微风掀起眼前女孩的裙角。
长裙随风飘摆出浅浅的弧度,齐肩发的女孩回头,指尖拨开鬓角的碎发,对着吴海粲然一笑。
“......晓梅......”
吴海不由得低声呼出女孩的名字。
女孩微微一怔,旋即转身踏向高台,不过刹那,那看着吴海微微浅笑的面容吐出一句恶鬼的话语
“吴海,我死也不会原谅你,都是因为你......”
伴随着这一句话的是,张晓梅跃下高台,纯白的身影消失在吴海面前。
”晓梅!!”吴海挣扎着扑了过去,但是却只碰触到那人的裙角,转瞬间,鲜血染满了衣裙,张晓梅死去的眼睛直直的瞪视着他吴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吴海蹲下身抱着头大声的叫喊起来,但是却没人能够回应他,眼前的画面不停的转换,
他看到了去年年初张晓梅父亲过世的画面,看到了自己没有陪同崩溃的张晓梅一同回去,在车站那儿,张晓梅怨望着他的背影怨恨的眼神。
张晓梅离校一个月处理家人的事情,等再回来的时候却却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极端、变得有控制欲,她无时无刻都想要他在他的身边,哪怕工作也要求吴海必须回去。
吴海觉得压抑,觉得不能理解,觉得烦躁,更甚至不想理会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
人总是只看到自己,看不见别人,吴海也是一样的,和张晓梅呆得压抑,想要找地方疏解,这时候,他碰见了一个理解他的女孩,他和那个女孩牵了手,他却不知道,张晓梅早已发现,
今年年初亲人的祭日过后,张晓梅回来,看到他吴海牵着别人的画面。
他提了分手,张晓梅没有说话,在那之后,才两个月没到,女研究生因为压力跳楼的消息刹那间传遍了西安,也震透了吴海的心。
他去殡仪馆看过张晓梅最后一面......他被张晓梅的母亲责骂,他看见张晓梅的母亲几近崩溃倒地不起。
‘都是因为你’,张晓梅的话回荡在耳边,
墓室里的吴海承受不住这一份不知是谁的记忆,又或是他心中影藏着的恐惧,跌坐在地,泪流满面。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他的错......他害死了晓梅......
陷入恐惧与悲痛的中的两人无法看到,前方位于墓室正中央,那巨大的石棺一点点一点点挪开,从棺内散出玉色的光,耀亮了整个墓室。
待那石棺完全打开,似是一人慢慢站起,头戴玄铁四角银色盔,一身银白明光铠,脚踏镶金玉的麒麟靴,手持沥泉枪,英武非凡,这一身铠甲更是绝美异常,价值连城。
俨然一副古时大将军的装束,只是,这华美的盔甲并非上战场使用罢了......
似是感应到了一丝不妙的波动,墓室外的唐家明叫醒了一旁打瞌睡的几人,
“快醒醒!现在不是睡的时候。”
唐杰被唐家明推了一把,差点就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的,唐家明你给我注意点,老子睡得好好的,你推我做啥!找死是吧?”
“想活就给我闭嘴!”
“你啥意思?”
唐家明本来最近体质就越来越差,这熬了一宿的夜,眼见那边的天蒙蒙亮,唐家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算了算今天的日子,八月廿四乙未年【羊年】乙酉月乙卯日,宜馀事勿取;忌探病,馀事勿取。平治道涂,即修平道路,馀事勿取,其他的事不要做。
那也就是说,只能做修平道路的事,其他的事不能去做,否则就要犯禁忌。
这样的日子说不上坏,但也不怎么好,也是比较平常的一天,可是,为什么总觉得这墓会出事?
唐家明是怎样的人?他可是这整个唐家难得遇到的懂得起黄之术,看得见鬼神的人,这小子从小就一脸老成杨,还从未见他像此刻这样皱紧眉头未曾舒展,那边的唐以洪也猜到估计是出了事儿,唐家明才会这样焦躁,让一旁的唐杰不要说话,唐以洪才过去问道:
“是咋了?墓里出事,还是说身体扛不住了?”
唐家明张了张口,准备说些什么,却突然间感觉到另一股生人的气息,而且,而且这气息是.......
反应到是什么人,这让他的瞳孔蓦地紧缩。
“有人!有人正往我们这个方向过来,而且速度很快!快!都给我赶紧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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