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顺利利的吃完午饭后,凌雨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内个内个——”
“有事就说,说了又不会少两斤肉”白屿勋有意无意的翻着桌上的文件。
“就是,我想最近几天就出国。越快越好。”她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别扭的说着。
白屿勋手指尖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下,说:“怎么,就那么想离开我,怕我把你吃了?”
“没有的事”凌雨然凑了过去,在他耳畔轻轻的说,“早去早回不是更好嘛,我觉得自己离不开你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白屿勋的嘴角漏出一丝笑,捏着凌雨然的脸说“离不开就不走啊,又没人强迫你。”
“那可不行的,古代那种‘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在现代已经不吃香了好嘛,要是我一辈子就这么碌碌无为的依靠你,别人会说闲话的,说我傍大款呀什么的。”凌雨然一副去意已决的样子,说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看着眼前的美貌女子如此的坚决,白屿勋也没啥好说的,就只是说让她带好身份证,去趟民政局。
然后呢,民政局的大妈大叔们,在白屿勋的威逼利诱下和白原、姜妤的苦苦逼迫下,破例让他俩拿了结婚证。看似一场仓促的领证过程,却让雨然心里喜滋滋的,尽管没有求婚啊,送戒指,送玫瑰啊这些过程,可是她就是心甘情愿,按照她的话来说,那些可有可无的噱头她都不在乎,她又不是要和戒指玫瑰过一生,是吧。
于是,在凌逸允的火速安排下,凌雨然第二天就坐上了去美国华盛顿的旅程,除了一个翻译小跟班和一堆行李用品以外,都没有什么人了。
白屿勋在机场实在是不好露面,他那张赛貂蝉的脸就不用说了吧,再加上那个明星效应和能与H7N9传播速度相媲美的花痴病,凌雨然是肯定逃不了头条或者会误机的。
就是因为如此,白屿勋也想找个借口退出模特界,免得惹着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