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想让我加入你们?”这好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听到他那句话的时候,我居然会在心中感到一阵快乐,微微愣神之中居然愣是把那头凶猛的怪兽给压了下去。但随后,却是更猛烈的攻击,眼前,直接变成了一片血红色的恍惚。
但是凯撒卫却不以为然的继续说:“恩,就是加入我们,如果不加入我们的话,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依靠?”凯撒卫继续诱惑着:“我知道你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头政治家的本质?你的理想是什么?找到一个和平的没有战争的世界,是这样么?来吧,到我这里就会实现的,我们有共同的理想……”
把我当成小红帽,然后你做大灰狼么?听着凯撒卫的口气,我直想发笑,但很奇怪,我怎么也笑不起来。凯撒卫明知我与他有仇,居然还这样邀请我,更何况还是大半夜的驾驶着ms跑来,我不的不说,这太受宠若惊了。
情不自禁的,我在血色的世界里笑了起来:“呵呵,不错,我们是有共同的理想,也许我们的实现方式也是一样的。今天您不亲自来邀请我到您的马伕狄里,不得不说,我实在是受宠若惊了。”
“但是呢!”我狠狠的说:“我们的关系你应该很清楚,你让我和杀死我朋友的仇人同在一屋檐下,这可能么?”
“可不可能,这还要试过才知道。”凯撒卫忽然插嘴进来,略带疯狂的继续说:“以前杰雅不是很恨我?现在可是跟我呆得好好的呢。”
“那是她!”我冷笑着。
“哦……是么,那么我举错例子了。”凯撒卫还是不知好歹的说着:“我知道你想杀我,但是你知道你问什么想杀我么?你口口声声的说着心魔,是不是因为我和你的其他仇人有某些地方相似了?”
不知不觉的,凯撒卫的眼神慢慢变成了嘲笑,血色的屏幕中,好像凝聚出了一个可怕的虚影——那是那梦寐般的淡蓝色眸子,心中的那头野兽骤然一声怒吼,犹如蜂鸣的嘲笑声卷席脑海。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提这个东西?今天就那么想刺激我么?我用力压下这个心魔,但脑子里却忽然一阵胀痛,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把balst瞳孔瞄准系统的准星,对准了凯撒卫座机的驾驶室……
准星来回游荡着,我忽然惧怕下手,不知道为什么,那台ms,慢慢变成了那冰蓝的嘲笑的眸子……
不能再这样了……努力集中着精神。我想压下心魔,虽然这样做奏效了,但是脑袋却如同爆炸般一样疼痛,又如同被夹在门板里,好似再被锤子猛力的一锤。我控制的用手抚上了脑袋。当再睁开眼眼的时候,世界已经清明了许多,但依然天旋地转。
凯撒卫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他继续嘲讽着:“忍住吧,忍不住就释放出来。你口口声声说心魔,然后以仇人的借口把我当做消灭心魔的关键,是么?一定是这样的,因为我以前可也是这样,当把那个家伙给大卸八块之后,我才发现是错的。”
凯撒卫的话,一字一顿的敲在我的脑袋上,每一字都能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最后,居然有一种不想再听下去的冲动。打死他吧!这个声音永远不会消失,每次都牵动着按着射击按钮的手指的神经。
但我忍住了,我说过我不想逃避——即使现在我在极度违背我自己的想法。凯撒卫,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知道逃避是什么吗?”凯撒卫又用诱惑的口吻对我说:“逃避啊,其实就是把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放到一边,然后自以为然的找一个人你认为对的结果,覆盖在上面,然后永远都是对的了。然后偶尔出发到你不喜欢的东西,你就会解释那是心魔……”
可恶……脑袋更加疼痛,凯撒卫的声音慢慢变得恍惚,糖果的担忧声也参加了进来,但在凯撒卫那空谷回音般的诱惑里,却那么无力。
凯撒卫这么说,难道是戳到了我的痛处?其实心魔……是在逃避?愈来愈多的疑问,几乎让我精神崩溃,好像我是第一次在脑海中承载那么多的信息量,换做以前,一个所谓的精神安慰法,这些东西都可以不用想了……
但是,这真的有待思考……
“你以前受到了什么打击?你曾今对这个世界绝望?我不知道你做过了什么,但是我保证,我能帮你,帮你掀开虚伪的外皮,找到真实的自己……”
“找到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