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半月的准备,吕决和乌杨丽娜一起站在了实验室中央的大铅合金板上。这一个半月来,吕决刻苦钻研了一遍中国秦汉史。《史记》、《汉书》他读起来有点吃力,但一部厚厚的《剑桥中国秦汉史》却让他弄了个滚瓜烂熟。
当然这么长地一段时间里乌杨丽娜也没闲着,在吕决地要求下她又回到昆明她老娘的身边,把曾经学过地中国古文字又系统地复习了一遍。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这是吕决和乌杨丽娜准备穿越到日子。晚上十一点过,田莉带着她那快四岁了的儿子牛牛来给吕决和乌杨丽娜送行。
“金警生!”吕决对牵在田莉手里地牛牛喊道。自从上次救金宏不成回来后,他便不再喊自己这个养子的小名了,而是直接乎其金警生。对此别人都不明所以,只有田莉明白他这是对金宏的尊重。
“吕决叔叔!”小牛牛挣脱田莉的手,双脚一碰给吕决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不让牛牛喊他爸爸这也是吕决的意思,并且他告诉牛牛永远要记住他的爸爸叫金宏,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警察。刚才这个军礼就是牛牛知道他爸爸是警察以后自己学来的。
吕决朝站得笔直的牛牛喊道:“你是个什么人?”
牛牛答道:“男子汉!”
吕决又问道:“男子汉应该怎么样?”
“不哭鼻子!”
“还有呢?”
“吕决叔叔不在家的时候照顾好妈妈!”
“好样的!”在众人看向这爷儿俩的异样目光里,吕决忍不住朝那个小小男子汉竖起了大拇指。
“开始试验!”今天坐在指挥席上的只有牛求年。自从上次开完会以后,贺诗建就甩开所里的一切事物,一心扑在将来探索 罗纪的准备工作上。用他的话说就是我明年就要退休了,在退休前一定要将恐龙灭绝的秘密解决掉,不然将来死都死不踏实。
刁文亮、谢武赫和赵乾坤在那儿忙碌着。站在铅合金板上的吕决对乌杨丽娜说道:“这次是咱们有史以来去的最久远的一个年代,咱俩是不是喊句口号啊!”
乌杨丽娜笑道:“喊什么口号呢?”
吕决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乌杨丽娜说道:“好吧!”
一道耀眼的蓝光闪过,就在人们被这蓝光刺得睁不开眼睛的同时,实验室里响起了吕决和乌杨丽娜的喊声:“嬴政老儿,我来啦——”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后,就听牛牛怯怯的说道:“吕决叔叔骂人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