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某处一座有些败落的别墅内,一群人正在商议这什么。
这都是些军官,嗯,解放军军官。
为首的一个年青英军的军官显得有些焦躁,他在面前那些军官面前不停的抽着烟,而他桌子前的烟灰缸内全都是烟头,没有几十个也有两包了。
他傍边坐着一个军官脸色也是很难看,他看了看为首的那个军官又扫视了一下下面,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司令,今天血刃将军的间谍在东区跟宜兰市发现了敌人的部队,那些丧尸大队人马从南东两个方向压上来了。”
为首的那个司令员正是李治,他现在正烦着哪,先是二炮脱队搞得第二军军心涣散,不但高级军官全都离职,而且那些士兵没事就起哄。
昨天枪毙刘大牙那一刻差点起了兵变,还是李治亲自去了才震得住那群老少爷们,都不是些善茬。
这些乌七八糟的士兵在二炮手里运用的炉火纯青,在别的军官手下他娘的就是些刺头儿,一个比一个难惹,一个比一个难驯服。
有句话那叫一物降一物,而这个第二流氓军除了二炮那个流氓头子别人根本就震不住!
可见什么人玩什么鸟啊!
这东西怪的很,不是你说能玩了就能玩了的,这不是昨天第二军才去的新军长让人家好一个捉弄。
现在正灰头灰面的坐在哪里,就跟打了败仗的大公鸡一样,那像什么将军分明就是一个没什么斗志的小学生。
这还不说,他们这不是了解到对方的丧尸大军急速向他们靠拢,现在已经形成两面夹击之势,这让李治不得不佩服黑如水一开始的建议。
如果他们没有打下台北,而是在基隆,他们将变得更加的被动,要知道打下台北他们的丧尸部队得到了补充,几乎原先台北的丧尸部队都加入了他们的部队。
现在他们的丧尸部队有一百七十万之多,这就让他们东南防线有了一定量的防护,现在台北市东南两个方向外围全都是丧尸部队,敌人的那些部队即便来攻,一时半会儿也打不下他们的外层防御。
不过现在外有敌兵,内不团结的这种恶劣的局面让李治第一次意识到内部分裂的严重性。
他做梦也没想到二炮对他的部下这么在乎,他一开始以为二炮是做做样子,毕竟那是他的部下,他如果不阻拦一下就交出去,二炮在他们军队里很难做人,于是他跟黑如水来做这个坏人。
没想到二炮犯了叫驴脾气,这让李治又一次尝到了“叫驴哥”的厉害。
不但李治跟黑如水背负了杀害功臣的罪名,这个逼走元老也是他们担待不起的罪名。
二炮昨天离开之后就不知所踪,这让李治很担心也很揪心,他跟二炮讲过不枪毙刘大牙的严重性,但是二炮根本就不听,滚他娘的蛋!
老子才不在乎几个小百姓哪!
老子只在乎老子的兵,不用说是个营长,他妈就是个下士你讲不出什么他该杀的理由来,老子也跟你不算完!
不行,不行,没得说!
这不李治黑如水跟二炮昨天在会议上就抬起杠来了,一家人都是听得心惊肉跳的,唯独新任团长河再基听得起劲。
人家恨不得自己上去辩论一番,人家那个还在下面打腹稿,准备等等点他的将时他来个诸葛亮舌战群儒,人家早就看好了几个能杠的了,就差逮着机会下战书了。
而李治他们又不是傻子,都知道河再基是个能抬杠的,没人闲的找抽让河再基发言,尽管都看到河再基一脸兴奋,跃跃欲试的样子,但是没人敢惹抬杠门二门主的,搞得河再基空欢喜一场。
不过平心而论,河再基还是支持李治的。
李治跟黑如水看的长远,而二炮则是义气深厚,不过河再基很怀疑是不是二炮由于受了刘大牙要挟才这么义愤填膺的,因为他知道二炮欠着刘大牙钱。
具体的数目他并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却是不少。
因为刘大牙跟他开玩笑的时候说过,说那钱能把二炮那个军长逼得钻床底。
你想,一个军长被逼得钻了床底,那钱应该不少吧!
起码也得五十万,嗯,二炮应该欠着刘大牙五十万以上啊!
可见有把柄在别人手上的人这话有时候就是违心啊,卧槽,摔桌子了,这厮脱了衣服不干了?
这至于吗?哪你他娘的钱怎么还啊?
呃,枪毙了就不用还了,莫非司令跟军长再用这招数,够狠!够阴险!
而河再基等等见看出不对来了,二炮的手下全都扒了衣服,撂了摊子不干了!
这一下让这个爱抬杠的高丽人傻了眼,我擦,这是怎么一回事?
中国人有病啊?
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