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去吧。”我一边继续蹂躏着躺在床榻上的伤员,一边对亲卫门说道。
“将军……。”杨涛似乎想叫我小心一点。
“没事。”我制止住他:“他不会害我的。”
伤员连忙撑起脑袋,一阵猛点。谁知动作过大牵动伤口,又是一阵吱牙咧嘴。
亲卫们缓缓退去,带上房门,屋里顿时宽敞起来,只剩下我们两个。
“唉呀,轻点。这是肉呀。我招谁惹谁了我。”青年一边抱怨一边说道:“你的这帮子小弟,出手还真够大方。”
“我都叫你不要了,你还想往上冲。口中还大叫着什么还钱,当时你那张牙舞爪的样子,谁见谁打。”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麽好的公报私仇机会,百年难遇呀。想到这,我又暗运真气。
“算了,算了。你越弄越痛了,等它慢慢好吧。免得我惨死在你的手下。”青年跳起来大叫道。
杨涛他们虽然是条件反射但是下手很有分寸,因为我事先说过这是我的朋友,其实药酒早就擦完了,最后这几下只是赠品。都是些皮外伤。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兰华。”我说道他的名字时,再一次忍不住笑了。好好一个大好男儿,叫什么兰花。就凭这名字,气势也弱了几分。
兰华早已经习惯了我的笑容,对于名字这件事他也曾经努力过,但鉴于父母淫威都以失败告终,最后成了定局,也就不了了之了:“还好意思说,,你丢下了一句,我去梵境山玩去了后,立马音信全无。等了几个月也不见回来。你老爸老妈找到我,说是让我把你交出来,拜托,又不是小时候被大人打时,你跑我家躲两天,我跑你家里躲两天。我到哪里找人交差去?”兰华一边穿上衣服一边说道。
我走到木架边洗了洗手:“然后呢。”
“然后?”兰华走到桌旁倒了杯茶:“然后又等了半个月,还是不见你的踪影,我就对叔叔,阿姨说,你们放心,我一定把他抓回来的。于是带好东西上山了。这茶真好喝,怪不得你不想回去了。对了,阿姨可说了,你如果再不回去的话,就别回去了。”
我苦笑着坐下问到:“难道他们就不怕我………。”
“怕呀,不过最怕的还是我,还钱吧。”兰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