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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医者无心(1 / 2)

上一张错了,已经改过来 继续新书试阅

看着墨可盈远去的身影和临走之前放在桌上的那本散发着墨香的小册,我的心中一阵狂喜,简直可说是喜上眉梢!

拿起书册随手翻开,这就是她所说的攻城守城之法了!

全文分为两个部分,一曰守,一曰攻。守字第一章的头一句话就让我不住沉思。

守城实乃最后抵御方法,最好莫过于拒敌于国土之外,佐以灵活外交强大兵势或离间,或暗杀,或破坏,或威胁,或利诱使其不战而降!

此话让我深以为然!跟我一直以来强调的最好的防守莫过于进攻简直是不谋而合!

能和古人一样想法,而且是一直以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墨门贤才想到一处,这不就是从另一个方面说明现在老子也可算是兵法大家了吗!哈哈。

想到此处我一阵狂笑,惹得门外守卫顾盼连连紧张万分。

“高兴,高兴而已。”

挥挥手打发了守卫,我暗自提醒自己谦虚。不谦虚不行,就凭书册上这一手娟秀但不失大气的楷书就是我这个盲流可望其项背的,更不用说其中严谨到极致且合理的挥兵布局了。

看着看着,翻着翻着我的笑声越来越小,专家就是专家,让你不自卑都不行。照书上所述,这沧州城一战我打得简直是破绽百出无圈无点。想想也是,我和手下全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攻城拔寨硬捍战役,没有经验也是情有可原的,至于前段时间的两浙剿匪,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成年人欺负一个小屁孩有何好炫耀的。

好吧,我承认自己和古代贤才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勉强算半个兵法大家总该可以吧。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我把桌上的一壶凉茶一饮而尽。

认识到了错误就要改正错误,墨可盈正是墨门派来的使者,有了她,这些不足之处还怕改不了吗。

这个想法也验证了我不止是半个兵法家,还是半个政治家!之所以连政治家也是半个,那是因为我不能象其他人那样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否则,也不会答应放走耶律凌爱了。

想到耶律凌爱,我的好心情荡然无存,这么不知好歹一意孤行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我很欣赏她的执著,特别是当她身为一个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公主时还能为辽国士兵着想。但是,这是战场,如果我真的赦免了这些侵略者,手下将士会作何想法?

揉揉太阳穴,我站起走出大门,趁着月光向后院柴房走去。接下来就是大战,不能再让她分散我的精力了。

来到白天见到她的小院时,除了地上水井旁的木盆和衣服,并没有那个讨厌的女人。

四处看了看,我的目光落在那个残破柴房虚掩着的破败小门。

“咵“,腐朽小门在我的脚下四分五裂。

巨大响动惊醒了卧在草堆上的女子。

“将军…………,我……。”耶律凌爱睡眼蒙蒙的慌忙站起。

“哼…………协议取消,你走吧。”我佯装大怒转身走出柴房。

耶律凌爱快步跑来拉着我的衣袖:“将军息怒,奴婢不是偷懒,只是……。”

我本想呵斥她放手的,但一低头却看见了她原本白玉丰盈的双手,如今已经是伤痕累累,布满裂口。

心中一软,我叹了口气:“还不明白吗?我是不可能赦免那些辽军的,就像你永远不可能当得了下人一样。”

“不,我可以。”耶律凌爱异常绯红的脸上还是写满了坚毅。

我摇摇头:“这样说吧,如果哪一天我被你们辽国俘虏,你们会不杀我吗?”

耶律凌爱呆在当场,双手不知不觉滑下衣衫。

我呼了口气:“不要傻了,回去吧。我会派人送你回国的。忘了这里的一切好好做你的公主。”

泪珠从耶律凌爱的双颊落下,对着我的后背耶律凌爱用力喊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拼死保护你的,如果你不能生存在世,我会伴你同去。就像现在你不饶恕我的族人,我也………………。”

我定下脚步,这样的生死与共的誓言,似乎不能出现在我们身上。难道这是她的计谋,没想到啊,这家伙还会用美人计!心中升起一阵对她这种不择手段的厌恶。

“你不会爱上我了吧?这种无稽之谈你认为我会相信吗?”我冷笑一声,回头正准备喝问她理由时,看到的却是已经昏倒在地失去意识的娇小身影。

“爷爷的。”我骂了句跑过去蹲在地上。

“你在发烧?!”扶起她时手臂触到的后颈一阵滚烫。

“将军…………,将军恕罪…………。”耶律凌爱紧闭双目不断呢喃,滚热的身体还在我的怀中不断扭动。

“别动,要不然我杀你全家!!!来人…………。”我大喝道。

耶律凌爱娇躯一震,开始颤抖起来。

我赶快亲亲拍着她的脸蛋,低声吼道:“女人!你干什么,放松一点。如果你死了的话,那陪葬的必然不少。”

可怜的耶律凌爱,不知是被我吓的,还是因为高烧抽筋了。我没心没肺的想到。

狠抽了自己一巴掌,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

抱起她,我快步跑出小院,与闻声赶来的侍卫错身而过时吩咐道:“去叫大夫来我房中。”

没多久军医赶到,一阵望闻问切后扎了几针,洗手时问道:“请恕属下多言,将军是让她生,还是死?”

我哦了一声递过毛巾:“此话怎讲?”

军医擦着手说道:“这个辽国公主的事情现在已经在军营中传得沸沸扬扬,处理不好,恐怕…………,其实让她病死了也是解脱。”

我细细打量着这个白衣天使,这人不会是冒牌货吧。

军医把毛巾放在盆沿,淡淡的笑道:“将军这是什么眼神?我虽然是大夫,但也是军人。如果不是从在杨家时就开始跟着将军一直到现在,知道你从不乱杀无辜,在下也不敢放胆直言。”

我记起来了,此人果然是从一开始就跟着我的。怪不得会说出这样的话。

解脱,果然是解脱。她解脱了,我也解脱了。但是…………。

叹了口气,我拍拍他的肩膀:“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等他走远后,我呵斥那个刚刚去请人的亲卫道:“下次去叫大夫的时候,换一个。”

“将军,这个大夫是我们军中医术最好的了。”亲卫不解的回答。

我瞪了他一眼:“这我知道,但是要看治的什么人,有些时候有些大夫不是治人好而是治人死。”难怪刚才下针的时候都捡长的,看得我心惊胆战怕他手一颤来个对穿就麻烦了。

亲卫虽然听不懂我的话,但还是应了个诺。

“哦,对了,待会儿拿这个玉佩赏给刚才那个大夫。”我从怀中摸出一块玉说道。

关上房门,我对着病榻上的耶律凌爱叹了口气。

现在的宋人对辽人,就如我那个时代的中国人对日本人一样。换作现代,我是那个军医的话一定也会对自己长官说这个话的。

话说回来,肖这个姓就是辽姓,说不定我的老祖宗还就是辽人!

唉,头痛,大半夜的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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