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讨论出的结果是,宇智波鼬进入暗部。
“实在是太愚蠢了,倘若他们安分守己,就不会有大事情发生了。这样的安排,就是等于把他们把自己推上的分尖浪口上了,结果就可想而知了。”凝霜淡淡的说道。
柳绘在一旁静静地站着,没有说任何话语。
“姑姑。”宇智波鼬走了进来。
“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这是我唯一可以给你的了。”凝霜说道。
学会知足,人们就能用一种超然的心对待眼前的一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做世间功利的奴隶,也不为凡尘中各种搅扰、牵累、烦恼所左右,使自己的人生不断得以升华。
想要有意义的人生,本身就是很累。成天无所事事,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死亡才是永久的休息,那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我们得像那热水里的青蛙,在水中折腾翻滚,保持对生命的热忱。这本是生命本该有的状态。
宇智波佐助的出生又是一次新的来临,也是一次新的变革。
凝霜轻唱歌谣,轻拍着宇智波佐助那小小的身子。自她的身侧则是靠着宇智波鼬,他正在睡眠,长期的任务弄得他身心疲惫。
两个月大的宇智波佐助手里紧紧的攥着凝霜的衣襟,就像是怕她离开一般。
他的这个动作无疑是不安的表现。
世界之所以运动,就是因为还不完美。以求完美的心态,活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是人一生最大的错误。心如止水的人,不是对任何人事都失去了兴趣,而是了悟了残缺是人生的常态,从而学会了宽容一切不完美。
而凝霜的心里也的确是不安。
第二天见到琵琶湖,这才明白她的不安是从何处而来。
死气。即使见到他们脸上还有阳光的笑容,但是她的头上的死气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凝霜只说了一句话:请一切小心。
琵琶湖是三代目火影的妻子,三代目对她很好,连同琵琶湖也一样。
凝霜手执将棋棋子,却迟迟没有落下,很明显的走神,短暂的走神,回过神的凝霜直接下了狠招,步步相逼,很快就结束了棋局。
“你有心事。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下棋的。”奈良鹿久说道。
“最近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了。”凝霜说道。
“长老那边?”奈良鹿久问道。
凝霜摇了摇头:“若真的是长老那边的话我完全可以应付得了,像是九尾那边出了事,”凝霜放下棋子,起身,“我觉得我还是去看看比较好,这样的话心里也比较有底。”
“去吧。”
“嗯。”
我们常常会因为拥有而快乐,为失去而悲伤,有时候,不知足的人拥有一切却享受不到。知福的人看似一无所有,却是样样都有。舍与得全在一念之间转换。其实,人生的实相,往往隐藏在追求和拥有底下,是某个让人有所寄托,让人身心安顿的东西。
柳绘陪着凝霜走到九尾封印的地方,静静的呆着,静静的看着。
凝霜眼神微眯,给了柳绘一个眼神。柳绘给四周打了一个手势,四周的暗部全部散去。
“你是谁。”柳绘问道,问身边的一处空虚处。
虚空的身影渐渐地显现出来,黑色的衣服,白色的带有红色条纹的面具,只露出一只红色的眼睛。
“宇智波一族的?你来这里做什么?”柳绘有些不解的问道。
那个人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凝霜,静静地看着。
“宇智波带土。”凝霜淡淡的出口说道。
“果然,班说的没有错,完全骗不了你。作为旁观者的你是骗不了的。”宇智波带土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也就是说你完全不能阻止我们,也阻止不了。”
“你们的计划,我确实无法加入也无法阻止,只是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一切的结束。”凝霜说道。
“你果然是一个狠角色呢。”宇智波带土嘲讽道,就如同水门老师的感情。
“狠角色……吗……”或许再过几年我就会离开,所以我不可能给予任何一个人一个决定性的承诺,那样对任何一个人都不公平。
拉钩发誓,诺言、契约是不可食言的,不可背叛的东西。前后的羁绊、无意识的谎言、歪曲的真相、恶意的暴露,与无意识的谎言,到底哪个罪恶深重呢?
“我就先离开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我,包括你。”宇智波带土说完后直接消失。
“是这样吗……无法阻止。”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今生,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魄。我回过头去看自己成长的道路,一天一天的观望。我站在路边上,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看到无数的人群从我身边面无表情走过,偶尔有人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这些停留下来的人终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温暖,看到他们,我就会想起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