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玉儿读信的时候就差点热泪盈眶了,都是性情中人啊,战火中结成的友谊那是何等的牢固,虽说几位国公在国家方针政策上面不时还有些争论,但更本不能动摇这种情谊,特别是程家,据玉儿回忆,当年新婚之时,卢国公酒后曾拍着公公的肩膀不停的落泪,说什么当时不是公公,他便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看样子公公当年曾经救过卢国公的性命。
哎,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这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先解决宁家上下百口人的温饱才是正道,至于平反,还是让京里的那几位操心吧。
咱们这种身份还是有个好处,虽说政治待遇被剥夺了,但虎威犹在,无论这州里,还是县里,基本上都不跟咱们家沾边,也不愿跟宁家沾边,特别是宁家这种情况,州县里的大佬都本着,不得罪,不交往的套路,反正有事儿宁家也不会求到州县,京里几家国公自然会有人解决,没事的话更好,反正尽可能的不与宁家来往,免得上面的人看着不舒服。
了解了其中的奥妙,这种情况正好给了宁家一个宽松的环境,安安心心的来发展生产力,改善庄户生活,打造一个和谐,富裕的宁家庄园。
黎叔抱着帐本,一脸的兴奋,七八两个月,蜂窝煤收入一百二十贯,县里大户人家几乎都有订购,而且这只是预付的定钱,黎叔报了个数,整整三万个蜂窝煤啊,看着身边的何大勇,膀子比我刚来那会儿粗了,估计是打蜂窝煤练的,赶明儿我也打去,权当练肌肉。
黎叔继续报数,袁家同意按四六分成来合作,石炭按进价调拨给蜂窝煤作坊,比市价便宜一半,靠,袁家真是暴利,我忿忿不平,心想贵叔和三狗子,你们可要争气啊,可别让袁家牵着鼻子走啊,虽说市价的一半,但肯定还有利润,光是这里便让袁家占了先手。
不过目前的状况来看,还过得去,反正自己这边也就是出点黄泥,人力什么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四六就四六吧,我点点头
“告诉袁家,三年之内,石炭价格每年降二成,工人用咱们的,袁家只需拍个帐房过来便成,每年袁家分四成,行的话,挑个日子,到县里报个备,写份文书。对了,告诉袁家,他们帐房只负责计数,不进作坊的。”
这个条件袁家应该答应,煤价都是他们家定的,至少还有一半的利,三年才将六成,到时蜂窝煤的销量一上去,这石炭一成的利几乎就可以忽略了。
再说了,漫天要价,袁家也可以就地还钱,生意都是谈下来的,而且现在家里这口气喘上来了,也不急了。
黎叔毕竟是老帐房,心里有了底,也活泛起来,对这袁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觉得不好交涉,特别是听了我的那句话,生意是谈成的,如同开了窍,乐呵呵的拱了拱手跟我告辞。
重点是这蚊不叮,昨日试了试,觉得还要再泡泡,味儿还差点,估计这白兰花还少了些。
“大勇,明日继续上山找白兰,有多少要多少,记住了,注意安全啊。”
叮嘱一下大勇,这小子胸大无脑,光长了一身的肌肉,脑子直,少根筋,属于莽夫一类的人物,可别上山出什么事儿,安全生产要抓紧。
人手不足啊,躺在床上,头枕着玉儿的大腿,鼻子里一股玉儿身上特有的味儿,舒服。
玉儿趴在桌子上一针一线的绣着什么,拉过来看看,鞋底,密密实实的,厚厚的,看尺寸是给俺做的,嘿嘿,拉过玉儿滋滋亲两口。
“老婆真好。”
“哎呦,扎手了。讨厌,别动,别动,小心针。”
夜生活真的匮乏,除了人力资源的再造,真的就没其他什么事儿干,哎,什么都别想了,还是继续搞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