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针对太子,也就是针对爵爷,太子只是挂了个名,真正办事儿的还不是爵爷你,再说出事儿难道会让太子背黑锅,最多让太子下不来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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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姓周的还有口气?孙神医真这么说?哼!送去陇右的人到哪儿了?”
还是那个豪华大宅,还是哪位三十多岁的男子,只不过面露阴鸩之色,恨声对着那位叫盛廉的人说道。
盛廉赶紧躬身回道:
“姓周的确实还没死,今日一早鸽子传信说,才出京畿,还没到宁州。”
男子大袖一挥,气得将案台上的一幅仕女图揉做一团,狠狠的扔在地上道:
“找个地方埋了,统统都埋了!”
言毕也不管盛廉什么反应,便转身离开了正厅,转身来到内屋,这次躺着的是位美貌少妇,眼色迷离的看着男子,伸手在男子两腿之间轻轻的捏了一把,柔声低吟道:
“妾身这身子都酥了,郎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男子也不说话,松开衣衫,往美妇身子上一扑,只听见美妇惊呼一声,便再也没有动静。
屋外,盛廉用浑浊的双眼凝视着萧瑟的院子,房中所发生的一切似乎与他毫无相关,心中只是想到自己屋子里的那位少女,也不知此刻会不会跟这美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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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周师傅总算是醒过来了,在喝完孙神医给他开的汤药之后,整个人也清醒多了,见宁文守在眼前,不顾身上的伤痛,作势就要拉着宁文说话。
“快别动,有啥话直接说就成,宁某听着。”
周师傅这才没挣扎着要起身,躺在床榻上喘了几口气,便给宁文说道:
“咳咳,宁…宁主事…兵器监出贼人了,出贼人了,这火…这伙就是那贼人所放,咳咳,周某…周某有负爵爷重托,周某…周某抵挡不过,让那…那贼人给打晕在地,爵爷,作坊里可有闪失?咳咳!”
说完周良栋急促的咳嗽了几声,差点就喘不上气来,据孙神医讲,周师傅是吸入了许多滚烫的热气,嗓子与气道有些损伤,还需多日才能恢复,期间定要少说话。
宁文连忙按住周师傅,斟酌一番道:
“还好,还好,周师傅只管安心养伤,监里的事儿无需周师傅操心,待养好伤之后再做打算,切记,不可多说话,切记。”
周师傅还想说什么,见宁文一脸的正色,于是也点点头,不再言语,怀亮与刁贵也不打扰,跟着宁文出来,四处都在修建房屋,出了高炉没有开建,其他都按照之前的模样在恢复着,怀亮做了很多事儿,这帮工匠也都积极干活,毕竟人家程老爷子的儿子也整日的守在工地上,怎么说也的好好表现一番。
“你们几位琢磨琢磨,看看如何在空心弹丸中添加火药,然后在弹丸发射之后,才点着这空心弹丸中的火药,引爆弹丸!”
宁文看着身边这几位从将作监过来的工匠,都快半年了,宁文跟这帮人也都熟悉了,开门见山便让这些人想办法在弹丸中填充火药,反正是要天威火炮发射出去的弹丸能够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不能光是打垮城墙,最急迫的就是要杀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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