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突发风寒,需要医者诊治,我这里举目无亲,刚前见大人是能说得上话的,能否帮我去个医者来。”凌云忍住呕吐的楚楚道。
“这个,寨中却有两三个医者,也是逃难而来,全都在我大哥那里,这么晚了,去找他不太好,我却也难说话,你看……”戴子长故意为难,一双贼眼却时刻不离凌云被青衫包裹的玲珑身段。搜搜〕
凌云其实早从中午俘虏的那马匪口中问到这黑水村内绝无医者,只是拿这话做个由头,降低戴子长的警觉。
但戴子长此刻此色迷迷的盯着看,丝毫不掩饰内心的却还是让凌云心中暗恨,此刻也愈发觉个戴子长卑鄙无耻,竟然诓骗她有医者,若换了另一个单纯些又着急恳求他的女子,怕就要遭了他的毒手:“这个狗贼,等一会不挖掉你的狗眼,我不叫凌子衿!”
“大人,纵无医者,有些伤寒药是好的。”凌云脸上浮现出一丝哀色。
“伤寒药到是有些,可是现在战争时期,这药品着实珍贵,不知道这位姑娘拿什么来换?”戴子长色眯眯的打量着凌云,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推倒在地,奈何帅东林的话犹在耳边,戴子长可以和吴鸣对抗,却知道自己今日这一身富贵都要仰仗帅东林。〕
“既然不能强行,老子就智取,让你乖乖的自己求我来……”戴子长算盘打得叮当响,简直在内心里把自己比拟成了世诸葛一般,却不知自己才是被一群饿狼惦记上的小白兔。
“大人若能帮助小子,小女子甘愿以身相许!”凌云咬着牙齿,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一片哀怨之色。
“好说好说……”戴子长大喜,大嘴一咧,豁然站起,在头顶悬挂的油灯的映照下,光头愈发闪亮。
“大人且慢,小女子可以任大人怎样,您必须先和我将药送至我长辈那里,我要亲眼看见我家长辈服药后平安无事才。”凌云道。
“好子真是有孝心的人!”戴子长不虞有他,在他眼里,这个弱子翻不出他手心了,至于那些难民,十几个人而已,还能是自己和亲卫的对手?
曾经有一伙几百人的难民被帅东林放进了村,戴子长想要诱其中一个良家妇女,那些人中颇有百来名青壮,准备反抗。但戴子长和十几个手下砍刀出鞘后,立刻都噤若寒蝉,所以戴子长对自己掌控的武力有着强大的信心。
戴子长很快在屋子内的一个箱子中找到了凌云所要的风寒药,其时帝国强盛,这等伤害之类的必备药,家家都有一些,戴子长只不过是趁战乱之时,一般人逃难很难想得到带这些看似无用的药品,故意要抰罢了。
只可悲某些帝国子民,在远远的指责暴力时都如英雄一般,一旦直面暴力,只要事不关己,却都选择高高挂起。却不知,泱泱帝国,堪比十几个西陆繁盛,有今日之耻,与这种心态有很大关系。
但事情皆有两面,有麻木不仁之,也定有热血忠义之辈,帝国既存,烈士不已。
“你们是不是都暂居在寨东的祠堂内?”戴子长问。
“正是,那里四面漏风,我家的长辈本就体弱,加上年纪大了,才忽发风寒。”凌云幽幽道。
“这些人怎么办事的,怎么能让你这么一个滴滴的小娘子住那种地方?一会就搬来和我同住,哈哈。”戴子长笑着,穿戴衣服,带着四个卫,提着马灯,和凌云一起向祠堂走去。
凌云斜眼看着嚣张的戴子长,恨不得一刀将他砍死。
这黑水村寨内的祠堂却早已经荒废多年,破败不堪,被帅东林用来置刚刚进村的难民,对于能交纳金钱或其他有用东西的,就从这里搬走,去村寨中住空房或者窑洞,否则就要一直在这里挨饿受冻,直到死亡。
几人进了祠堂大堂,大堂内一堆用破木板点燃的篝火燃的正烈,因这里四处透风,十几个难民围在火边,也还是冻瑟发抖。
戴子长鄙夷的看了眼这些难民,发现不像有什么油水可捞的样子,就径直走开。
“就是这里了,大人。”凌云戴子长走进祠堂后,指着一间偏屋道。
“你们随我进去!”戴子长对四个亲卫道。
“大人,我家长辈是风寒,极易传染,若几位大哥都染病……还是小女子一个人进去喂药吧。”凌云故作关。
果然,话一出口,那四个亲卫脸色一变后退一步,凌云看了,心生鄙夷,到底是匪类,全无胆色与义气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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