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各国无论大小。都不买对方的账,在大营的时候还能再一个强有力的指挥下保持合作,一旦出现这种被敌人突袭,失去士气的情况,指挥起来却分外困难。
就说刚刚埋锅造饭,如果不是阵前负责防御监视汉兵的一千西6小国比斯利的步兵懈怠,起码阿尔斯不会这么轻易冲进联军的本阵。
人人都只想保存自己,希望其他国家的人顶在前边,结果本来还算稳定的中军也被不断退下来的残兵冲击的有若浮萍一般,不断向后凹陷着。
休斯气得大叫不停,指挥手下进行抵抗,又连斩了几个叫嚣撤退的其他国家的军官,总算稳固了身边的阵型。
此刻,雷东风已经率狂澜飞骑冲进了西方大营中军位置,修斯坦见雷东风勇猛,一指雷东风的方向,怒吼道:“射死那个汉将!”
雷东风闻得这边喧嚣声起,一眼看到了中军旗帜下怒吼着的修斯坦和那指向自己,正弯弓搭箭的撒克逊长弓手。
雷东风一纵战马,斜刺里冲了过去,那瞄准的撒克逊弓箭手瞬间失去了目标,等再瞄准,雷东风已经出现在另一边。
偶尔十几只长箭射来。也被雷东风用冷锋双戟奋力打落。
但毕竟对方弓手众多,雷东风虽安然无恙,胯下战马却身中数箭。
这个时候,雷东风身后的亲卫已经掩杀上来,护住雷东风四周,更掏出弩箭开始还击。
雷东风见战马已经体力不支,索性跳下战马,一干亲卫也下了战马,紧跟在雷东风身后,步行冲向西方联军中军旗下。
雷东风的目标很简单,就是那个指挥人射杀自己的西方联军万夫长。
一下战马。雷东风的身影被正激战不休的双方人马给遮掩住了,撒克逊长弓手再想射击,却连目标都找不到。
而这边雷东风双戟飞舞,带着百来名汉兵一路冲杀,一时间无人能挡。
一个比斯利的千夫长趁乱一剑捅来,却被雷东风手下亲卫拦住,砍在亲卫的胳膊之上。
那亲卫闷哼一声,另一只手却死死抓住了对方的长剑。
雷东风大怒,抬手一戟劈在那千夫长的脑门上,那比斯利千夫长顿时颅骨碎裂,接着雷东风将左手冷锋戟狠狠通击向前,面前正欲举剑猛砍的一个敌人顿时僵硬在那里。
只见对方肚子已经被铁戟捅出一个大洞,鲜血混杂着内脏不断涌出。
对方哀号一声,手中兵器掉地,慌乱着用双手把内脏拼命塞进破裂的腹腔。
雷东风一脚踹飞对方,踏着对方还冒着热气的肠子,杀向修斯坦。
修斯坦身边的撒克逊长弓手此刻已经成为了在外围冲击的汉兵的主要射击目标,短矛、弩箭,不断往西方联军的中军旗帜下袭去。
尽管长弓犀利,但他们为了能携带沉重巨大的长弓,也是自身防御最低的一个兵种。
就算是百步外一只弩箭,都能让他们彻底失去战斗力。
眼看雷东风就要杀到修斯坦身边,修斯坦已经下的面如死灰,忽然从西方后阵传来一阵如雷的马蹄声音。
雷东风心下一惊,抬头看去,只见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排黑影。
“雷,快撤,是联军的骑兵!”阿尔斯在外围已经现不对,大吼着,自己却带队迎向了那飞驰而来的骑兵。
雷东风无奈,知道暂时是杀不掉联军的指挥官了。率领手下迅冲出联军中军,翻身上了战马,在亲卫的掩护下且战且退。
幸好现在大营中的西方联军胆气已失,连追赶都不敢,只知道四处奔跑,眼睁睁的看着雷东风和手下汉兵离开。
那修斯坦此刻又恢复了气焰,在阵中大吼:“混蛋。给我追上去,杀了他们。”
雷东风遥遥的听见修斯坦的叫嚣,心头火起,一把从身旁亲卫手中拿过一把刚刚夺自撒克逊长弓手的长弓,弯弓搭箭,箭矢径直向修斯坦射去。
足足两百步的距离,修斯坦却眼见安羽箭飞来,惊骇的不知躲避,身边的护卫连忙上前一档,那羽箭狠狠的扎在他脖颈上,直接穿透,又钉进了修斯坦的肩膀。
修斯坦此刻差点吓丢了魂,再也不敢出声,连肩膀的伤口都来不及包扎,忙躲进士兵群中。
而此刻,远处的骑兵距离联军大营已经不足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