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友?”古星河惊诧的想道,“莫不是煌归和烛颜?!”
想到这,他不动神色的和煦说道:“竟然劳烦老哥亲自跑一趟,真是折杀小弟了!却不知道是两个什么模样的人?”
“老弟不必如此谦虚,我这个当哥哥的做这些个事情还是应该的!”墨连城推脱一番,方开口说道:“那是两个身着华丽衣裳服饰的公子哥儿,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另一个则还很年轻。”
“两个公子哥儿?”古星河心中一惊,转眼又想道:“莫不是煌归兄与烛颜妹子女扮男装?想来定然是这样的了!却又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知晓我在这里的。”
却听见墨连城继续说道:“年纪大些的那位公子,身着紫衣,手持羽扇,两抹微须。面色苍白,眼神之中隐隐透着一股戾气……”
话还未说完,却听见古星河吃惊说道:“鬼才萧亦可?!他怎么又寻到这里来了!”听到墨连城的描叙,古星河知道这人定然便是萧亦可那厮了,精料不到他吃了一次亏之后,还真的再次寻了过来,却不知那年轻的男子是谁。
“萧亦可?”听闻古星河话语,墨连城惊诧说道,“鬼才萧亦可?!竟然是这个魔鬼,他来我们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嘘!”古星河举起一根手指,墨连城连连噤声,古星河方开口说道:“老哥,小心隔墙有耳!”待墨连城狠狠点了点头,古星河方开口说道,“萧亦可那厮已经寻来我们楼中一次,只不过那次我已经将他打发开去,却不知他这一次又为何来了,对了!老哥,那年轻的公子哥,又是一幅什么模样?”
“已经来过一次?”古星河的话语,让墨连城有点反应不过来,听闻古星河相问,他连忙开口说道:“那年轻一些的公子哥,身着浅黄衣衫,头上戴着金冠,贵气逼人,却也看不出来有甚特别之处。”
“头戴金冠,浅黄衣衫?”古星河喃喃细语道,他也无法确定此人到底是否便是煌归,想了一想不得要领,便笑着对墨连城说道:“墨老哥,我们也不要在这里瞎猜着什么,直接过去见一见便是,这里到底是我们的地盘,便算他们是天子贵胄,又能拿我们如何?”
墨连城笑着点了点头,朗声说道:“既然如此,孤崖老弟,我们这便去吧!”
“好!”古星河一声朗笑,便同墨连城一同前往客厅去了!
……
“萧兄,多日不见,神韵依旧不减呐!”看到萧亦可之后,古星河拱手一礼,朗声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萧亦可优雅地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孤崖兄才是真的愈来愈显风姿秀丽了,令萧某很是敬仰。”
“哦?”古星河状似惊诧,开口说道,“不敢当!萧兄既然来了,你我便得好好痛饮三百杯,这一次必须得不醉不归了!”
坐在萧亦可身旁的年轻男子,却显然不可能是十余年未曾见着的轩辕煌归,二十一个面色阴鸷的贵胄子弟,便是看到他脸上的那一抹不屑冷笑,古星河也不愿同这样的人多打交道,因此只与萧亦可两人虚与委蛇,仿佛从头到尾变为看到那年轻男子似的。
却见萧亦可浅笑的摇了摇头,神色诡异的开口说道:“多谢孤崖兄盛情相邀,只怕这次是真的不能,萧某这次前来却是有要是在身,还请孤崖兄见谅则个。”
“要事在身?”古星河状似好奇的问道,“却不知堂堂鬼才萧亦可莅临我长安楼,到底有何要事?”
萧亦可却并不正面答话,反而用羽扇指着犹坐着的那年轻男子,笑着说道:“孤崖兄,可认识这位公子?”
那人见萧亦可羽扇指着自己,冷哼一声,并不答话,甚至从头到尾便不曾看到古星河几人一眼。
好孤傲的性子!古星河心中冷哼一声,冷声笑着说道:“这位贵公子又是何方神圣?我自然是不知晓的,还请萧兄告知。”
却听萧亦可浅笑着说道:“孤崖兄,这位便是我家公子,当今右相端木相爷的嫡亲长子,端木流云!”
端木清风的嫡长子?!古星河心中咯噔一声,惊诧的向端木流云看去,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萧亦可带着他来寻自己,到底所为何事?